的笑。
而上衣碎裂,體無片褸的少女只默然闔起雙眼聽他溢位危險笑聲,頭和臉側向一邊,不做任何無謂的抵抗。
“為什麼不哭也不叫?嗯?”他俊面抵住她佈滿啃咬紅痕的鵝頸,感受她的無助。
“沒有意義。”她纖手手背抹掉眼角無意識滑落的水澤,嬌容勉強,拼勁維持語氣的平穩,“先生喜歡的話,我也沒辦法。您只要別給我脖子栓鏈子就好,我不想出去給爺爺丟人。”
姑娘倔勁兒上來連話都夾槍帶棒,惹得少年唇邊嗤笑,究竟還要說多少遍自己沒有這種癖好。
他從床上起來,坦然當著她的面一顆一顆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絲毫不避諱,床上的少女撇開眼,並未有預想中毫無憐憫的啃噬,取而代之是一件天藍絲質襯衫的蓋覆。
半分鐘後,聽見臥房外的浴室響起水聲,緹慕才敢冒頭,小心翼翼穿上他給的寬鬆襯衫去衛生間洗臉。
她已身心俱疲,和緬甸花蛇在鱷魚池旁搏命、打嗎啡、替他當殺人的刀,承受他扒光衣服的惡趣味。
自從先生出獄,每一天她都活在他的地獄裡,也為此感到沮喪。
她沒有能力讓他改過自新,如同他在飛機說的,仰光人民需要堅不可摧的信仰。
可肩負信仰的人沒有信仰,又該如何?
叮鈴——
門鈴從外摁響打亂少女思緒,緹慕忙擦臉去開門,來人是酒店侍者,見她的面合掌行禮,道:“薩瓦迪卡,拜佔少爺請暻少爺叄十分鐘後共進午餐。”
她微笑回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