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成魂殿大長老了。再然後……”
林玄兒打斷道:“你別說了你別說了,我慢慢看。”
林玄兒邊嗑瓜子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書,問道:“你說那魂殿笑起來是‘桀桀桀’的聲音,到底怎麼笑的?”
洛二書道:“這問題我還真沒想過。師父不愧是師父,思路跟別人真的不同。”
而後,洛二書真的在認真思考“桀桀桀”到底應該怎麼笑。
他默默醞釀著,小聲地發出了二十來種笑聲。
他表情逐漸離譜抽象,徐天佑和玄誠忍不住笑出了聲。
終於在嘗試了第三十種笑法的時候,洛二書大喜道:“師父,我知道該怎麼笑了!”
林玄兒抬頭看向他,期待道:“怎麼笑?”
“桀桀桀。”
洛二書的表情極度猥瑣扭曲,林玄兒哈哈大笑起來。徐天佑和玄誠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洛二書看著三人的嘲笑,卻也不惱,跟著一同大笑起來。
笑聲太大,茶樓眾人都看向這四人。
……
夜已深。
不知名郊外茶水鋪。
歐陽慶坐在缺了個腿的長凳上喝著茶,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走。
茶水鋪裡除了坐著歐陽慶,還坐著六個人。
這六個人低著頭默默地喝著茶。
老闆疑惑嘟囔道:“今天怎麼這麼多人?”
突然下起了雨。
毛毛細雨。
老闆的聲音很小,但歐陽慶耳尖。
他左手握緊了桌上的劍,右手端起茶碗將碗中的茶一飲而盡。
茶喝完,歐陽慶排出兩枚銅錢便起身要走。
那六人見歐陽慶要走,也跟著他離去。
走至無人煙處。
歐陽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六人。
六人也抬頭看向了歐陽慶。
歐陽慶道:“來者何人?”
領頭的人此時手上已套上了指虎,道:“帶你回去領賞的人。”
歐陽慶道:“我若不跟你們走呢?”
領頭的人道:“那便留下命來。”
雨依舊未停。
狂風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