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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姿勢讓阮慕陽全身上下紅了個通透。
她望著居高臨下的張安夷,平日裡明亮沉靜的雙眼裡帶著難得一見的恍惚與迷離,那被吮得嫣紅、泛著晶亮無意識地輕啟著。
張安夷細細地瞧著她這副樣子,目光灼人。
他的手沿著她側臉的輪廓劃過,聲音低啞得讓人聽著心跳都會加速:“我自認意志堅定,卻每回都險險在夫人這裡破了功。”說著,像是償不夠一般,他低頭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在她的唇上輾轉了一番後,他的吻慢慢向下。
阮慕陽難耐地皺著眉弓起了身子,只覺得他留下的酥癢與微微的疼痛險些讓她的魂都沒了。
在他不動聲色的侵略下,她節節失守。而張安夷像是故意的一樣,一下一下地吻著她嬌嫩的肌膚,每輕輕吮一下都能叫她難耐得驚撥出聲。
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她敏感地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可是張安夷忽然停了下來撐起了身子。入眼的是一片白皙細膩的肌膚與小衣下若隱若現不斷起伏的嬌嫩,上面佈滿了細細的紅痕,有的還泛著晶亮。
這些都是拜他所賜。
被他看著的時間太長,迷迷糊糊的阮慕陽低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自己胸前竟然有一大片痕跡。
她羞得伸手去擋卻被張安夷握住了手腕。
“慕陽,你可知我發的是毒誓?”張安夷眼中似有什麼翻湧著,“若是早知會娶你,我一定不會對自己這麼狠。”
他語氣裡極大的隱忍與凝重讓阮慕陽立即清醒了過來,急切地問:“你發了什麼毒誓?”他怎麼能對自己這麼狠?
張安夷不答,而是放開了她的手腕,慢慢從她身上起來,理了理衣服恢復了那溫和清朗的模樣,只是目光中的溫度還未徹底褪去。“你先睡吧。”
阮慕陽不敢留他。
張安夷離開後,她的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她沒想到張安夷竟然發的是毒誓。那麼迫不得已娶她,他是不是已經算是破了一部分誓言?
想到自己方才的主動,她懊惱極了。
原本她想著此去宮中便是落入了謝昭手裡,若是謝昭非要對她做什麼,她一定死也不從。在此之前,她想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留給他。
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對著銅鏡將自己的衣襟拉開,阮慕陽看到了遍佈的痕跡。
她不禁想起了回門那日謝昭在她身上加深的痕跡,終是被張安夷發現了吧。
此番她進宮,他雖安慰她說不會有事,但是他心裡是介意的。在她身上留下這麼多的痕跡,不僅宣示著他的決心,還宣示著對她的佔有。
若是有一日他發現她千方百計嫁給他就是為了報復謝昭,會怎麼樣?
這一夜,阮慕陽睡得極不安穩。
進宮
阮慕陽沒想到自己會被只有十四歲的張安玉逼得不得不後退。
他的目光裡的憤怒與陰沉讓她心驚。
她終於明白昨日在老尚書老夫人院子裡時,他那不屑的目光是因為什麼了。
“四弟,你誤會了。”阮慕陽與他保持了一些距離後平靜地說。
“誤會?”張安玉不屑地笑了笑,再次朝她走近了一步說,“那二嫂說說,帕子這樣私密的東西怎麼會落在別人手裡被人送回來?別跟我說什麼不小心丟了被人撿了送回來這樣的話。”
阮慕陽語塞。
實際上這帕子確實是丟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