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安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夫人可知聽說行宮之中混入了刺客之時我擔心極了你?後來又聽說你做了那麼危險的事,更是心中震盪,想回來好好看看你。夫人這一身肌膚,平日裡我都捨不得在上面留下痕跡,捧在手心嬌慣著,卻沒想如今受了傷。”
張安夷這番帶著挑逗的話說得語速很慢,說話時手指不停地在傷口附近摩挲著,阮慕陽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身子一陣一陣地顫,無所適從。
“該拿夫人如何是好?”
驀地,阮慕陽感覺到傷口處一陣溼熱,竟是張安夷吻了下來。
他的唇所觸之處如同有螞蟻在輕輕地咬著,再加上傷口處隱隱的疼痛,這種難耐地感覺以極快的速度蔓延,阮慕陽驚撥出聲,身子猛然僵硬了一下想逃脫這種折磨,卻被張安夷按住了腰。
她的眼淚再次掉了下來,卻不是因為傷心。
“二爺……淵在……我受不住了。”阮慕陽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顫抖的聲音,低泣道,“求你放開我。”
在她嬌軟的請求下,張安夷終於放過了她。
阮慕陽像是脫了力一般,趴在了床上喘著氣,眼角還帶著淚。
張安夷又從床頭拿來先前琺琅給阮慕陽上的藥,開啟瓶子用手指抹了藥,塗在了阮慕陽的傷口處。
乍然的清涼讓渾身癱軟的阮慕陽倒吸了口氣,最終還是任由他了。
她覺得今晚的張安夷太過莫測了,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上過藥後,張安夷脫了衣服上床,憐惜地將阮慕陽抱在了懷中,如同往常睡覺的時候一樣溫存著。
平息下來的阮慕陽感受著他懷中的溫度,心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她猶豫了一下,又低聲說:“二爺,我與永安王真的dash;dash;”
“我知道。”張安夷打斷了她,“這一世。你始終只是我的夫人。”他帶著幾分低啞的聲音裡透著悠遠。
聽到他的回答,阮慕陽下意識地問:“那你方才dash;dash;”
聰明如她,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他難道就是為了藉著她的小心與低落騙她脫下衣服,任他做著那些她現在想想身上還發軟的事情?
見阮慕陽不說話,張安夷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說:“夫人今天累了早些休息吧。還有三日便要動身去湘西,明日開始我我會因為前朝餘孽的事忙起來。”
他的聲音溫柔極了。
隨後他又揶揄地說道:“如今夫人成了敕命,已然能拿朝廷俸祿了,但是品級仍需從著我。我還得努力一些為夫人掙個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