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事可想而知。
察覺到張安夷周身的氣息便冷,莫聞問道:“二爺,可要dash;dash;”他做了個殺人的手勢。夏家雖然現在沒落,可是祖上都是官職顯赫的,在京中也算是個大戶,所以夏玄林才能橫行這麼多年。
這不是個可以隨隨便便殺的人。
“殺了。”張安夷說的毫不猶豫。
莫聞只好照做。 張安夷回來後,阮慕陽便將今日去阮家的一些事同他說了一下。
其實她現在極害怕回阮府,每次回去都會被問及有沒有懷上,就連阮中令都隱晦地提過此時,替她擔心。
去年清毒的湯藥喝了兩個月後,阮慕陽便按照大夫的吩咐每日喝著補藥,喝到了現在,肚子依然沒有動靜。到底還是怪她自己,喝了好幾年的避子湯。大夫說這事急不得,只能一邊調養著,一邊看緣分了。
將阮家的事情說完了都不見張安夷有回應,阮慕陽看向他,卻見他正目光幽深複雜地看著自己。他的神情溫柔極了,眼中彷彿只有她一人一般,看得專注,讓她不得不懷疑剛剛說的那些話他聽進去了沒有。
今夜的張安夷溫柔得讓她無所適從。
“你dash;dash;”
她剛一開口,便被張安夷擁在了懷中。
頭頂傳來一聲嘆息,阮慕陽以為他是累了,便安靜地讓他抱著。
他剛剛沐過浴。身上帶著些溼氣,有些氤氳。
過了年之後,阮慕陽便咬著牙厚著臉皮經常有意地撩撥張安夷,歡好頻繁,可肚子始終不見有動靜。
聞著他身上的檀香味,她的思緒漸漸被拉回,想起了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場景。
“讓夫人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