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事就連你們知府大人也擔待不起。”
“你們!”官差氣得不行。“區區婦人而已,居然敢拿來跟我們知府大人比,來人!這幾個人違抗知府大人的命令,綁也要綁去!”
“慢著。”阮慕陽的聲音響起。
都是些欺軟怕硬,只知道欺壓在金陵無權無勢的人的。看來金陵的水不比滄州的淺。
他們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為的是等尹濟回金陵,若是這時候起衝突,即便幾個官差不是合月他們的對手,但是動手就會惹上官府,恐怕他們又沒辦法安生了。
阮慕陽和氣地說道:“我們既然落腳在金陵城,自然是要為金陵城出一分力的,怎麼會不願意呢?”
說著,她朝合月使了個眼色,讓他忍一忍。
合月立即明白了阮慕陽的意思,說道:“夫人,那麼我們幾個去,我將合木留下來保護您。”
誰知那個官差立即反對道:“不行!都得去!少一個就是違抗知府大人的命令!”他的聲音高亢。
阮慕陽的眼中一瞬間閃過冷意,隨後笑了笑。笑意並未達到眼底。她對合月道:“那麼你們都去吧。”
合月皺起了眉。
“去吧。”阮慕陽再次道,“我在這客棧之中,不會有什麼危險,放心。”
他們六個人之中只有四個會武的,若是真的起了爭執,又要跑,出了城路又不好走,若是遇到大雨,就更難辦了。
所以只有答應了。
見合月不做聲了,官差得意地笑了笑,嘴裡罵罵咧咧地說道:“剛剛那厲害勁呢!還不是要跟官爺我走?”
“你!”合月好不容易才忍下來。
看著合月他們以及客棧裡其他壯年男子跟著官差離開,阮慕陽臉上淺淺的笑意落下,消散於無,眼中的陰翳就如同外面下著雨的天,陰沉沉的望不到邊。
剛起床時那種全身發沉的感覺再次襲來,她踉蹌地後退了幾步,隨手撐在了桌子上。
琺琅嚇了一跳道:“夫人,你的臉色這麼差,可是哪裡不舒服?”
“多半是感染了風寒,不礙事,先扶我回去睡一會兒吧。”
上樓在床上躺下後,阮慕陽的眼皮開始發沉,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