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2 / 2)

過她的後頸、側臉以及耳朵。

不知是誰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漸漸地,畫畫不再是重點了,張安夷的手停了下來,而阮慕陽不知在想什麼,竟然沒有注意到。

意識到這樣下去便會一發不可收拾,張安夷放下了筆,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隨後鬆開了她說:“百鳥朝鳳有三百多種禽鳥,著實難了些。一會兒我讓莫見送兩本書過來,夫人可以先從單個的禽鳥練起。”

阮慕陽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張安夷道:“這些日子三弟妹經常來找我,像是要打探些訊息。你可有什麼溫書的法子,我好應付了她。”

“哪有什麼法子,不過是心無旁騖罷了。”他又半是玩笑地說,“若說我最大的阻礙,便是夫人這溫柔鄉。”

待他離開,她才意識到他們方才差點便要dash;dash;白日宣淫了。

還是在春闈在即之時,她竟然差點也跟著荒唐了起來。

到了臨春闈還有十來日時,張安夷徹底吃住都在了書房。不知他會不會緊張,倒是阮慕陽自己先緊張了起來,做夢有時會夢到張安夷在考場。有時會夢到張安夷高中,還有時候會夢到出了變故,張安夷落榜。

每每夢醒便會無法再次入眠。張安夷這次的春闈太重要了,若是真能金榜題名,她便離有能力跟謝昭抗衡更近一步。

對於張安夷參加春闈,整個張府緊張的似乎只有穿雲院的人,其他人彷彿認定了張安夷說的是大話,根本連入榜都難,根本不關心,少數幾個像沾雨院那樣在意的也是為了看笑話。

倒是阮慕陽的孃家,因為先前打的賭,趙氏很看重這次春闈,派人送了好幾次補品,就連阮暮雲也派人送了些補品來。

會試自二月初九開始。分三場,每場三日,因為條件艱苦,在考場暈倒的考生不計其數。

這點阮慕陽倒是不擔心的。張安夷雖然看著清俊,一副溫和的書生模樣,卻因為常年睡硬床、每日早起鍛鍊、冬日不生碳身子十分結實有力量。

二月十五便是第三場,隨後十六十七讀卷,十八放榜。

這一年春闈張家有兩個孫子參加,雖然一個不被看好,一個是庶子,老夫人面上表現得冷漠,心中還是在意的。自從春闈開始,阮慕陽便主動每日去老夫人院子裡陪著老夫人唸佛。

老夫人也沒有拒絕。

十五考第三場這日正好逢上去向老夫人請安,張府的女眷湊到了一起。

季氏因為阮慕陽打張安玉之事,始終對她懷恨在心,存著看笑話的意思說:“聽說慕陽這幾日都在陪著母親唸佛,當真是虔誠,盼著安夷此次能榜上有名。”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張安玉的時候,阮慕陽如此緊張,甚至還唸佛,在旁人眼中便有些可笑。

對於季氏的笑話,阮慕陽也不在意:“多謝二嬸。”說完,她看到了季氏身旁張安玉嘲笑的目光。

今日請安他也來了。

因為今日考完張安夷也要回來了,阮慕陽便沒有留在老夫人處,待眾人請過安後一起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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