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前尹大人進城的時候我便去攔過,可是大人沒聽見。”
尹濟回想了一下,那時候隱約似乎是聽到有人在喊他。
他只當是災民。
很快,馬車便到了客棧外。
“就是這裡!”琺琅率先下了馬車。
客棧之中,阮慕陽依舊昏睡,二水坐在床邊,心中慌張不已。從昨夜開始,阮慕陽便開始發熱了。
二水照顧了一天,阮慕陽額頭上的溫度始終沒有褪下去的意思。“夫人,夫人,你醒醒呀。”害怕自己被救了就又要流落街頭,二水滿臉憂色。都快要哭出來了。
忽然,客棧的房門被開啟了。
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走進來,二水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看到了他身後的琺琅才鬆了口氣。
“琺琅姐姐dash;dash;”二水想問這個年輕男子是誰,可是看到琺琅朝她搖了搖頭,便閉上了嘴站到了一邊。
第一次進阮慕陽的房間,還看見她躺在床上,見她閉著眼睛昏睡著。尹濟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了。他伸手碰了碰阮慕陽的額頭,發現燙得嚇得,眉頭皺得更緊,試探地叫道:“張夫人?”
阮慕陽自然是聽不到,也回答不了他的。
“夫人是昨夜開始燒的。”琺琅說道。
“為何不叫大夫?”尹濟的聲音之中帶著著急。可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也沒等琺琅回答,彎下身子一把將阮慕陽連帶著被子橫抱起說道:“去我住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