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明知故問!阮慕陽不想理會他。
張安夷笑著讓她轉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與自己面對面。
這樣羞人的姿勢讓阮慕陽更加清晰地感覺到了他身下的變化,一開口連聲音都顫了起來:“你做什麼?”
張安夷扶著她的腰讓她貼得更緊了,聲音低啞得厲害:“自然是酒後,亂性。”說罷。他還帶著酒香的唇吻上了她的唇,手也不老實了起來。
坐在他身上的阮慕陽如同一葉浮舟,哪都抓不著、靠不著邊,只能任由他擺佈,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
最先落地的是她的腰帶,隨後衣衫滑落肩頭。當身體被灼熱填滿的時候,阮慕陽只覺得心頭被什麼撓著的感覺終於消失了,充實的感覺讓她終於控制不住叫出了聲音,身子緊緊地貼著他,毫無阻礙地感受著他的溫度與力量。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搖晃,一雙懸空搖擺的腳上,粉紅色的繡花鞋仍在。透明的水漬沿著她修長的雙腿流下,讓人心旌搖曳。
最後,身體的一陣輕顫讓她徹底沒了力氣,軟軟地靠在了張安夷身上,任她擺弄。
五月初八,阮慕陽與趙氏一同來到了京郊的星月庵。
這星月庵最靈的便是送子觀音。
趙氏看著阮慕陽紅潤的氣色,又不經意看到了她後勁上曖昧的痕跡,皺著眉說道:“看你們的樣子很是恩愛,怎麼這麼久了你肚子都沒動靜?”
察覺到趙氏的目光,阮慕陽的臉紅了紅。
她後頸上的痕跡是那日張安夷喝多了弄上去的。
“你身子可讓大夫看過?有沒有問題?”趙氏關切地問。
阮慕陽搖了搖頭說:“沒有。”
趙氏的眉毛皺了起來:“莫不是張安夷dash;dash;”
“娘!”阮慕陽紅著臉說道,“你想到哪去了。興許是我們與孩子的緣分還未到吧。”他的身子好到讓她想想就覺得腿發軟身上發酸。
去拜過送子觀音後,趙氏原本還要拉著阮慕陽喝一喝這裡師太賜的符水,硬是讓阮慕陽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