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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夷試探地問道:“可是宮中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卑職只是奉旨行事。”
張安夷同沈未互相看了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以及不同尋常。
他們什麼都沒說,而是十分默契地選擇站在了原地,等待著訊息。
謝昭從進入宮門開始就是一路暢通無阻,一直到靈帝的寢殿之外才被攔下。
“王爺,聖上有旨,任何人未經允許不得靠近寢殿。”
謝昭也不慌張,笑了笑說道:“本王有要事稟告皇上,事關重大,還請副統領通傳一聲。”
禁衛軍副統領道:“王爺,卑職無法這麼做。還請王爺回去吧,不要違抗旨意。”
若是現在出去,面對的就是張安夷的天羅地網,他怎麼可能就這樣出去?他沒有退路了,今日是一定要見到靈帝的。
“本王有事要稟報聖上,耽誤了要事你擔待的起?”好言相勸無用之後,謝昭拿出了王爺的威嚴,威逼道,“你現在攔著本王,一會兒就算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還不讓開!”
禁衛軍副統領紋絲不動,率領著禁衛軍守在寢殿之外。巋然如山。
“聖上有旨,任何人未經允許不得靠近寢殿,違者殺無赦,王爺是在逼卑職動手嗎?”
“你!”明明寢殿就在眼前,馬上就能見到靈帝,不費吹灰之力就除掉張安夷,卻被隔絕在外寸步難行,謝昭對著禁衛軍副統領氣得咬牙切齒。
張安夷和沈未也許很快就會追過來,他的親信和護衛全在宮外,到時候恐怕凶多吉少。
謝昭狠狠地看著禁衛軍副統領說:“再不讓開,就休怪本王硬闖了!”
禁衛軍副統領冷笑了一聲:“來人,永安王意圖抗旨不從,將永安王拿下!”
一個呼吸的功夫,謝昭就被禁衛軍給包圍住了。
謝昭看了看這些禁衛軍,眼中閃過輕蔑:“那就休怪本王了!”隨後,他一腳踢開了離自己的最近的禁衛軍,就要闖入寢殿。
“來人,永安王硬闖聖上寢殿,刺殺聖上,意圖謀反!拿下!”一直站在暗處看著局勢的尹濟走了出來,聲音清晰肅殺。
“是!”
霎時間,四處湧出了更多的禁衛軍。
謝昭敏感地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看了眼尹濟,眼中帶著寒光。可是已經晚了。
他雖然在戰場上練就了一身殺人的武藝,可是敵不過禁衛軍那麼多人。當有十幾把刀對著他的時候,他只能停下了反抗。
時隔四年,在同樣的地方,又是敗勢已定。
可是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拉個墊背的。
“皇兄!”謝昭對著寢殿緊閉的大門叫道,“皇兄,我並無謀反之意。這個尹濟是張安夷的人,我此次是要來dash;dash;”
尹濟打斷了他:“永安王驚擾了聖駕,還不堵上他的嘴,將他帶下去?”
“是!”
就這樣,謝昭還是沒將張安夷和沈未欺君之事說出來,只差一點點。
他憤怒地掙扎著,看著寢殿始終緊閉的大門,無何奈何。
看著謝昭被帶下去,尹濟那張俊朗輕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勝的笑意,隨後看著天際。此時的太陽已經高高升起,普照著整個皇宮,各個宮殿的影子斜斜地拉長著。所有的景緻都落在了他的眼中。
天亮了,一切也結束了。
忽然,喪鐘聲響起,皇宮戒嚴。
當鐘聲從皇宮深處朝外傳來時,被攔下的張安夷和沈未皆是滿臉的震驚。
這鐘響意味著皇上駕崩了。
太突然了。
隨後,守在宮門口的禁衛軍們齊齊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