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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常年寫字,他的指腹帶著細微的繭,與阮慕陽的舌頭相比,顯得有些粗糙。阮慕陽因為他的動作不好意思了起來,動了動舌頭想將他的手指抵出去,可是一碰上去便覺得自己的津液將他的手指沾溼了,更加不好意思。
張安夷彷彿並不願意離開,動著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傷口旁邊,只要她的舌頭一動,要反抗,他的手指便也弄了起來。
一來二去。就彷彿他的手指在與她的軟滑的舌頭嬉戲一般。時不時,阮慕陽還會被他攪得發出輕哼。
原本有些沉重的氣氛慢慢變得旖旎了起來。
張安夷格外享受這種指尖溼滑的感覺。十指連心,這種感覺湧上了心頭,又變成了暖意彙集向小腹處。
而阮慕陽更是因為想到了別的羞人的情景,臉紅得不行。
直到敲門聲傳來才打破了兩人之間的繾綣。
“二爺,人找到了。”是莫聞的聲音。
阮慕陽趁機在張安夷的手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張安夷揶揄地笑著抽出手指,上面一片晶亮讓阮慕陽都沒眼看了。
“我派人去查假傳訊息的人,已經查到了。”
查到了?這麼晚?
怕是整個府上都被鬧得沒辦法睡了吧。
阮慕陽撐著身子要起來。
張安夷將她扶了起來,給她身後墊了墊子,才叫門外的人進來。
莫見和莫聞目不斜視。
跟著他們一起進來的還有點翠。看見阮慕陽醒了,點翠臉上露出了笑容。
“二爺,人我們查到了。並不是哪個院子裡的。而是廚房的人,不過那個丫環已經供出了指使她的人,是表小姐。”莫見說道。
果然是她。
阮慕陽的心中閃過殺意。她小瞧了鄭姝了,沒想到她居然敢買通府中的下人,誣陷她與張安玉!
用心何等的險惡!
張安夷眼中亦沒有露出驚訝的。顯然他也猜到了。
“那丫環還招了所有的過程。”莫見慢慢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在要提到張安玉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畢竟是叔嫂之間。
阮慕陽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剩下的我來說吧。”
張安夷似乎是從莫見的口氣裡猜出了些端倪,點了點頭道:“你們出去吧。”
他們出去帶上門後,屋子裡恢復了一片安靜,阮慕陽緩緩地說道:“我去母親院子的路上遇到了被騙來的四弟,四弟看到我,立即就明白了此事有詐,就讓我走,但這時候有人忽然朝我們撒了一把迷藥。”
阮慕陽繼續說道:“我們意識到害我們的人的意圖後,我就讓比我好一些、還能走的四弟先走,怕被人看到洗不清。然後自己便躲在了假山後,直到那三個丫環出現才出來,讓她們將我送回來。”她不是故意要掩去尹濟,只是這件事裡已經有了個張安玉,再扯上尹濟這個外人,就會變得更復雜。
他從側面看過去,看不清張安夷的神色。他沉默的樣子讓她摸不清他在想什麼,顯得格外高深。
察覺到阮慕陽的目光,他轉頭看向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說:“已是深夜了,剩下的明天再說吧。鄭姝此人不能再留在府裡了。明早我們去見祖父祖母。”說到這裡,他的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阮慕陽點了點頭,眼中閃過冷意。
張安玉的心思
看見他們夫妻二人姍姍來遲,張吉積壓了一晚上的怒氣,語氣不佳地對張安夷說:“從昨晚一直鬧到今天早上,你到底要幹什麼!”
張安夷牽著阮慕陽,不急不緩地先向老尚書與老夫人請安。
“祖父,身體感覺如何?昨晚睡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