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安夷頭也沒抬一下,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一樣。
就這樣,可是阮慕陽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始終咬著唇,身子時不時輕顫。書是看不下去了,她將目光移向了被面,當看到被面因為張安夷的手上下聳動,像是在被子底下做著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場景,她的臉更紅了,下意識地縮腳。
“別動。”張安夷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腳,聲音低啞。
聽到他聲音的變化,阮慕陽不敢動了。
“時候不早了,睡吧。”張安夷終於鬆開了她的腳,放下了書。
要是阮慕陽仔細一點會發現他看了那麼久的書卻一頁都沒有翻。
從床上下來,理了理衣襬,張安夷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回身對臉依然通紅的阮慕陽說:“明日還是讓人在屋裡生碳吧。”
見她要拒絕,他又補充了一句:“要是夜夜如此,怕是要了我的命。”他話語別有深意,語氣裡帶著一絲調侃和顯而易見的隱忍。
溫香軟玉在懷,碰不得、吃不得,著實要命。
阮慕陽所有的說辭都因為他這句話噎了回去。感覺到他燙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她心跳得厲害,竟不敢抬頭看他,只敢低低地應聲:“好。”
在他面前,她似乎只有妥協的份。
謝昭給的措手不及
王氏雖然應了老夫人,要讓阮慕陽幫忙管家,但是實際上並沒有讓她做什麼。
對張家上下還沒那麼熟悉,阮慕陽也不想接手,每日在穿雲院裡曬曬太陽看看書,樂得清閒。
王氏不給,阮慕陽也不去要,兩邊心照不宣,相安無事。
一日午後,福生來了穿雲院,說外面有人把東西交給了門房,說是給阮慕陽的,結果正好讓回府的張安玉看到了,便讓他送來了穿雲院。
提起張安玉,阮慕陽眼皮直跳。
“福生,你可知道這是誰送來的?”她打量著只有手掌大的小布包。是誰會託門房的人給她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