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安夷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拉了下來,抓在了手中,然後露出了一個極嫻靜的笑容說:“二爺說得哪裡的話。我是二爺的妻,自然是一心為著二爺的。”
似是被她這番話取悅了,張安夷將她的手反握在手中,伸出另一隻手再次撫上了她的臉,眼中露出了柔和的笑意問:“夫人可還記得第一次來書房的情景?”
“怎麼會不記得?”那時候她發現他帶著女扮男裝的沈未回來,兩人還進了書房。她坐立不安,偷偷跟了過來,結果被阮慕汐叫破,最後以借書的名義進來了。再然後,她被他困在書架前……
想到這裡。她的臉紅了起來。
原先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探究和沉悶慢慢消失了。
對上張安夷別有深意的目光,阮慕陽心頭一跳。
隨著張安夷走近,她下意識地朝後退。
他每進一步,她便退一步。
最後,她的後背碰到了書架,退無可退。
張安夷站到了她跟前,再次將她困在了書架前。
阮慕陽立即緊張了起來,身子都繃直了,語氣中帶著羞惱說:“這可是白日,你身為讀聖賢書的人,不能dash;dash;不能dash;dash;”白日宣淫。
張安夷卻笑著俯下了身子,靠近她的耳邊。與她耳語道:“夫人可知,自除夕那夜之後,我當起了清修的和尚在書房裡溫書,卻因食髓知味,總是想起夫人的樣子。想著來日高中必是要將夫人帶進這書房。”
他溫熱的氣息拂過阮慕陽的耳朵,說話時開開合合的唇繾綣地摩挲著她的耳廓,惹得阮慕陽身子輕顫了起來。
怎麼能這麼荒唐?
隨後,張安夷微微後退了一些,又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廝磨著,然後慢慢靠近她的唇,低啞著聲音問:“夫人可否圓了我這個心願?”
夫妻間求歡的話語被他說得虔誠極了。
知道以阮慕陽的性子一定會拒絕,不等她回答,他便吻上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話都含在了口中輾轉揉碎化為唇齒交融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