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了?”
張安玉收起了眼中的冷意,對胡云喜道:“放心,是關於二哥的事情,我去找一趟二嫂。”
成親好幾年,胡云喜對張安玉有所瞭解,見他這副表情,猜測恐怕是張安夷的事情有什麼貓膩,心裡沉了沉。她提醒道:“二哥和青世現在不知所蹤,二嫂有七個多月的身孕了。千萬不能有什麼意外,你說話小心著點。”
“好。”張安玉點了點頭。
胡云喜的周到體貼讓他心中很暖,可是有些人卻讓他很心寒。
張安玉匆匆來到穿雲院的時候找到阮慕陽。
為了做戲,阮慕陽今日又加派了一些人去京郊。合月他們都已經好幾日沒合過眼了。阮慕陽憔悴的樣子一半是裝的,一半卻是真的。
見張安玉的神色與往常不同,她心中猜測可能是他派去盯著張安朝的人發現了什麼。
“二嫂,我派人去跟著三哥,結果發現了一些事。”
果然是這樣。
阮慕陽讓下人退了下去,讓琺琅守在了門口。
“你是發現張安朝有問題嗎?”她再也不願意稱張安朝一聲“三弟”。
張安玉驚訝地看著她:“二嫂怎麼知道的?”
阮慕陽壓低了聲音道:“你二哥告訴我的。”
隨即,阮慕陽將大概的事情告訴了張安玉。
張安玉聽完之後先是心驚,隨後眼中滿是冷意和嘲諷:“三哥果然是本性難移。你們打算就這樣任他養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