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怎麼能這樣說,那是我二哥啊。”他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起來。
這時,張安玉帶著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三哥昨晚偷偷見到有是誰?”
張安朝驚恐地看著張安玉。
阮慕陽也不再與他裝腔作勢,恨不能用眼神將他凌遲:“是啊,你也知道一個是你二哥,一個是你親侄子,卻還狠得下心。張安朝,是我們所有人小瞧了你,小瞧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人。莫見!”
莫見得令,上前一腳踹在了張安朝的腿彎處。張安朝疼得一下子跪了下來,跪在了阮慕陽面前。
張安朝在心裡是輕視女子的,這樣跪在阮慕陽面前,他覺得難堪極了,奈何莫見按著他,他根本動不了。“大膽!你一個下人居然敢這麼對我!”他大聲喝道。
可是莫見不為所動。
在張府,一個下人都能這樣對他。
張安朝只管著怨天尤人,卻從來沒想過會落到這樣的地步完全是因為他自己,是他自作自受。
“沒想到你居然讓四弟盯著我。”他看著阮慕陽,眼中帶著恨意和不甘。
阮慕陽冷笑了一聲說:“你以為沒有人盯著你發現你跟可疑的人接觸,我就不知道了嗎?”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語氣變得凌厲了起來:“張安朝,張家四個兄弟之中當真只有你是最愚蠢的。”
張安朝身為張家唯一的庶出,平日裡便十分敏感。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因為這個庶出的身份才落得現在這樣的境地,若是他也是嫡出,那一定不會比張安夷差勁。聽到阮慕陽直戳他心底的痛處,他的表情慢慢變得猙獰了起來:“你是什麼意思?”
張安玉惡劣地笑了笑,走到張安朝面前,低頭看著他,搖了搖頭說:“三哥,你別不服,真的是你蠢。”他的嘴說話本來就不留情面。
張安朝被羞辱的滿臉通紅。
“你想要裝也不裝得像一些。以你那種怨天尤人的性子,怎麼會願意讓二哥放棄你先走?若是二哥真的流下了你自己走了,以你狹隘的心胸,恐怕會恨死他,回來怎麼會一點都不生氣?這個藉口實在太不高明瞭,聽著就讓人懷疑。”張安玉的語氣懶懶的。
他不斷給張安朝貼著“怨天尤人”、“心胸狹隘”這樣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