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親戚,他和我爹在屋裡嘀咕了半天,第2天一早,我爹又說:我多了個妹妹!就算那時候我不懂,後來也明白了,這個妹妹不是我媽親生的!”
“……”
“不是親生的,咱家也沒拿她當外人看過。我爹媽原本就喜歡小女孩,這下兒女雙全了,對我妹妹心疼的不得了!說句不好聽的話,有口好吃的,都讓給我妹妹先吃!就這樣過了幾年,我媽病逝了,我爹身體也不好,家裡的日子越來越窮,我想著出外去打工……一念之間,拿了我妹妹的信物!我一直後悔啊。”
侯強淡淡的笑了,出言安慰他,“這都是命,人生哪有那麼順利的事啊?我也聽說了,你最近在找戒指,不就是想彌補過去的錯誤嗎?”
“馬勒戈壁!”江海氣的一拍桌子,“我明明記得那個馮廣利,把我的戒指拿走了,tmd他到公安局說,押戒指的另有其人,還弄出來一個姓左的小姑娘,這啥意思啊?這不是明擺著嗎?他們是想篡奪我妹妹的真實身份,我妹家一定很有錢!”
“我估計也是!這背後一定有人籌劃!而且還不是一個人,應該是個團伙!”侯強瞧出了江海的心思,“老大,你啥意思?就明說吧,你是不是想讓我帶人過去狠揍馮廣利一頓,查出這裡面的黑幕?”
江海壓根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也沒什麼掖著藏著的,“我就是這意思!你馬上帶幾個兄弟,連夜就趕到馮廣利家,把他給我綁出來,問問他這裡面到底怎麼回事?我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我拳頭硬?他要是敢撒謊?你也別客氣,把他的牙一個一個都給我敲掉了。”
對待馮廣利這種人,都用不著他親自出手。
“成!”侯強放下了酒杯,“我這就出去辦!你擎好吧!給我一天的時間,這事準保能辦明白!”
馮廣利就是個倒黴催的!
以為可以弄點零錢花花,結果,卻捅了馬蜂窩。
第2天一早……
馮廣利在上班的路上,被七八個男人兜頭罩了個麻袋,往麵包車裡一塞,直接拉到了郊外的一個空倉庫,這一頓拳打腳踢呀,馮廣利這小體格,當場就昏過去了。
後來又被人家潑了一盆涼水,這才悠悠的醒過來,跪在地上又哭爹又喊媽,“幾位大哥,你們認錯人了吧?我可是誠誠懇懇一輩子工作的小市民,沒得罪過任何人!”
侯強上去就給了他一個嘴巴子,“呸!見錢眼開的貨,我問你,戴家昌那個戒指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跑到老左家去了?你要是不如實的跟我講清楚,我今天就打折你的膝蓋骨,讓你一輩子爬著走!”
話一說完,還真就在他的腿上,狠狠的踹了兩腳。
對待這種唯利是圖的小人,也用不著客氣。
馮廣利立刻就什麼都招了。
放在戰爭年代,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叛徒,“大哥!不對,小爺,小爺,我求你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那戒指是我貪心,原本想扣下的,找機會賺倆錢兒!後來,我家來了個市委的秘書叫左……噢,左中山!他說讓我把戒指交給他,絕對有好處,又教了我一套說辭,我是被豬油蒙了心!這才去公安局,說了沒良心的話!”
“那好!”侯強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紙筆,“把你說的話寫下來,畫個押,籤個字,以後老子用你到公安局作證的時候,你還得再給我走一趟!”
馮廣利不敢怠慢,依言照做了。
侯強也是一個能辦事的利落人。
到了當天晚上,把這事再跟江海彙報的時候,已經查出了左中山的底細,“……老大,姓左的是個秘書!不算很得志!我已經打聽過了,聽說他最近特別得瑟,好像和一個領導的千金,叫什麼宋玉的,走的特別近,很有些馬上要入贅,立刻就雞犬升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