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國相之才華,國相之才華,不僅僅在於政治經濟詩詞之上,他的軍事才華,更是古往今來之頂尖……”
狄虎笑意更勝:“……可他卻經常說自己不懂軍事,可是不僅在戰略上洞悉千里,在練兵上更是絕妙。
銀監衛能夠成為鐵軍,無不得益於國相寫得那些練兵法,可他偏偏說自己不懂軍事。
就連這次深入敵後之戰略,他也並不直接提出,而是一步一步的用敵人朋友之辯、對此次戰爭性質的辯論、又給出了可以統合的資源,比如說慶州工業園、熙河軍之王韶、永興軍路經略使蘇轍等。
一步一步將我們引導到執行此次直接繞過戰爭堡壘,直達敵人腹地的奇特戰略,可是在我們讚頌他之時,他卻將功勞推到我們的頭上來,說這是什麼人民群眾的智慧……”
饒芝瑛忍俊不禁:“我怎麼感覺我們這位國相,其實是一個特別有趣的人啊?”
狄虎神色有些古怪,但想了想也有些忍俊不禁:“你是沒有見過小時候的國相。
我與國相認識的時候是在嘉佑年初,當時的國相才十多歲,那時候雖然也是展現出極高的才華,但那時候的國相,又是幽默又是促狹,有時候讓人哭笑不得。
最近這些年,因為想的東西多了,肩膀上扛的東西多了,才漸漸地威嚴漸重起來罷了。
你可能不知道,以前咱們的國相可是汴京城的風月班頭,當時的青樓頭牌們,無不以見過咱們的國相為榮,若是能夠得到國相寫得詩詞,身價立即就不一樣了,就說陸……”
狄虎沒有往下說,但饒芝瑛頓時明白了,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陸采薇陸小姐嘛,大家都沒有不知道的,這一次去慶州,應該能夠見到那位天下讀書人都知道的陸小姐,饒芝瑛也不由得期待起來。
倒不是有什麼齷蹉想法,單純是想看看那位能夠讓八歲的國相都忍不住將其名字寫上水調歌頭的奇女子罷了。
狄虎看到饒芝瑛的神情,哪裡不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麼,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說道。
“等到了慶州,遇到陸小姐以及於謀於先生等人,萬不可失了尊敬,雖然他們面上是商人,但他們可是國相最為倚重的錢袋子。
咱們大夏能夠組織起如此大的軍隊,裝備如此精良,與農行、西湖城、西工建、遠洋集團的鼎力支援有關係的。”
饒芝瑛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