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園的廠家都是大廠家,出貨量很大,也不可能將獨家銷售權給人。
但給個區域獨家銷售還是可以的,你可以在夏國挑個州,然後去銷售,這樣還是可以操作的。”
葉通喜道:“那就謝謝祥哥了。”
……
盧秉被護衛護著,一路往興慶而去,一路上一條水泥路在鋪設連線靈州和興慶,盧秉看得津津有味。
來到了興慶,盧秉就被歐陽辯接見了。
“仲甫,你終於來了!”
歐陽辯看到盧秉很開心。
盧秉更是激動得眼睛有些發紅。
“季默,你沒事就好,當時聽到那個訊息,我都不敢相信。”
歐陽辯嘿嘿一聲,拍了拍盧秉的肩膀:“仲甫啊,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想要乾點事情,就得犧牲一些東西,在大宋……唉,什麼事情都幹不了,憋屈,乾脆跳出來,看看在這邊能不能開啟一片新天地。”
盧秉大力地點頭:“嗯!不是你覺得憋屈,是大家都覺替你覺得憋屈,你為大宋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可屢屢到了關鍵時刻,總是被一些小人給破壞了,還有官家……”
盧秉的神色有些怪異。
“……官家明明是那麼聰明的人,可是他為什麼……”
歐陽辯笑著輕輕搖頭。
盧秉並不是不知道,只是他總是不敢相信罷了。
“仲甫兄,對於一家一姓來說,唯有權力才是最重要的,至於什麼天下,那不過是他們的天下,好一點壞一點,都是他們的天下,他們都是可以接受的,可要不是他們的天下,無論多好,他們都是不會接受的。”
盧秉嘆息道:“可是,誰也奪不走趙家人的天下啊,他怎麼就那麼敏感呢?”
歐陽辯笑著搖頭:“好了,仲甫兄,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既然決定走上這條路,那麼就該與以前做一些切割了,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好好地和官家聊聊。”
盧秉忍住笑:“季默,不愧是你,到現在你還是這麼促狹。”
歐陽辯笑了起來。
歐陽辯剛剛說的有機會,意思是以後俘虜了趙頊,再找他好好地問一問他當時是怎麼想的。
盧秉的笑則是覺得這個事情沒有那麼容易,認為是歐陽辯在吹牛罷了。
倒不是瞧不起歐陽辯,而是對西夏有著清醒的認識罷了。
西夏,比起遼宋,終究是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