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兵,成為令行禁止,能打硬仗的軍隊!”
歐陽辯點點頭,眼睛緊緊盯著前方。
騎兵幾十扔出勾鐮,勾鐮卡住簡陋的圍欄,然後騎兵們一個放馬拉扯,簡陋的圍欄轟然破碎,蹲在裡面的土匪頓時被嚇到屁股尿流。
騎兵開始一輪齊射,將土匪紛紛射倒,然後中軍衝進去,居高臨下用馬刀收割人頭。
林黑塔站在高處觀看,心中一片冰涼。
從他的角度看下去,騎兵們一身黑,神情淡漠,就像是來之地獄的使者。
他們衝殺的時候也並不出出聲吆喝,和那班衙役亂糟糟的叫喚,和廂軍那般看似威武的吶喊不同。
他們就是簡單地下令,然後執行,射箭,衝進來用馬刀收割他手下的人頭。
期間之只有戰馬嘶嚎,騎兵們則是無聲無息,只有揮動馬刀時候聽到的清晰破風聲以及弓弦射箭的聲音,恐怖到了極致。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被招安?
這是此時林黑塔的想法。
但他馬上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他身邊識得幾個字的軍師告訴他,旗幟上寫著的那些字是——大宋中央銀行監護衛。
央行啊,他熟悉,他們現在大吃大喝、手上的刀劍、身上的華麗衣服所花的的錢都是上次從央行搶來的,當時還殺掉了央行十幾個人。
所以,他們這次是來複仇的吧?
“咱們大家投降了吧?”狗頭軍師建議道。
“能投降?”有人瑟瑟發抖問道。
狗頭軍師道:“怎麼不能,所謂欲得官,殺人放火受招安;欲得富,趕著行在賣酒醋,只要受了招安,咱們說不定還能夠混個一官半職呢!”
“是嗎,那太好了,沒想到賬張二牛也有出息的一天啊,哈哈哈,那就受招安去!”
“對啊,對啊,招安去招安去,沒想到我癩痢頭也有光宗耀祖的一天呢。”
“對對,趕緊降了,寨主,你說呢……咦,寨主呢?”
……
林黑塔趟山涉水如履平地,他悄悄地離開那班異想天開的鄉巴佬。
都怪那班人,若是按照他的方法來,哪裡會惹來這麼大的禍事。
其實一開始就不該收留他們,好好地一番基業,現在眼見著就崩塌了,再不走連性命都得搭進去。
“哼,這般二愣子,看那些人殺人不眨眼的模樣,那是來招安的人嘛,那都是來招魂的!
招安,呵,招安你得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對你沒有辦法的時候才回來招安,但凡能夠割下你的腦袋去請功的,誰會招安!傻叉!”
林黑塔罵罵咧咧地循著山路奔逃,然後被狄友木的百來騎給堵住了,被幾根長長地馬槍捅翻在地捆了起來。
狄友木過來問詢,得知這便是林黑塔,忍不住喜道:“沒想到大功勞從天而降啊,今年還真的運氣好,俺娘說得沒錯,今年我屬蛇的三合啊,活該我發財了!”
抓到林黑塔獎勵一千貫!
歐陽辯冷漠地看著被堆成小山似的屍體,被困成豬羊模樣的囚徒,以及一大幫精神有些失常的女孩子們。
王韶過來問道:“這些人怎麼處理?”
歐陽辯抬起眼皮子道:“林黑塔抓到了?”
王韶點點頭:“首犯林黑塔,以及幾個重要從犯,全部都抓到了。”
歐陽辯點點頭:“首犯從犯都殺了吧,其他的人都送往元朗縣,該審判審判,該送回家的送回家,咱們的活就到這了。”
王韶點頭。
歐陽辯吩咐道:“回去記得總結歸納,從士兵到小隊長,從指導員道整個參謀處,都得寫總結報告出來,總結此戰得失。
後勤得失、策略制定是否貫徹、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