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選了,你們有屬意的麼?”
吳奎皺著眉頭想了想道:“蔡襄蔡君謨如何?君謨理財頗有一套。”
富弼笑道:“君謨這次回京,陛下是打算重用的,陛下估計要把他拿到三司,那可是計相,君謨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央行行長的位置放棄計相的位置。”
好吧,這還真的是,計相的位置和一個不知道未來的央行行長的位置,誰都知道輕重。
文彥博想了想道:“要不,三司判官王安石王介甫如何?”
吳奎摸了摸鬍鬚,點頭道:“歐陽辯是王介甫的學生,介甫估計在經濟上也有一套,他上去倒是合適,官位也算可以,為人穩重大氣,的確是個好人選。”
富弼又笑道:“介甫其人我是知道的,胸懷大志,我親家永叔在剛剛回來的時候想要託付斯文給他,但介甫愣是沒有接受,你們覺得他有可能去參與這攤事麼?”
說一個富弼就否定一個,吳奎怒了:“彥國,我們說的各個都不行,要不,你選一個?”
富弼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不是在討論嗎,我覺得不行就直說嘛。”
文彥博揉了揉眉心。
這事還真的頗為為難。
央行可以估計的是未來一定是一座金山銀山,但行長卻不是個好乾的活。
一來如同歐陽辯所說麻煩事很多,二來要和官場切割,這個是很多人都不願意的,三來嘛,他們也沒有信心能夠幹好,對央行少有了解的都知道,這是個全然陌生的領域。
難怪他們會這麼覺得,因為歐陽辯設定的央行,和後世的國家銀行差不多,制度和運營都和現如今的錢莊票號有很大的不同,即便是錢莊票號出身的人,也未必就敢說能夠幹得好。
文彥博道:“要不,我們還是問問歐陽辯吧,看看他的意見,說不定他願意呢?”
富弼一臉的不情願,他還想成就一段佳話呢,他的岳丈晏殊是宰相,他富弼是宰相,如果到時候歐陽辯也是宰相,那麼三代都是宰相,那可真是一段佳話了。
但這畢竟是公事,要決定也得歐陽辯自己決定,他這個岳丈還真的不能伸手太長。
“那,就問問吧。“
富弼不情不願道。
“不過你們不必抱有太大的希望,我願意,歐陽辯未必願意,永叔也未必願意。”
吳奎和文彥博相視一笑。
文彥博安慰道:“即便是歐陽辯願意幹,也不會耽誤他的前程,等歐陽辯將央行帶上正軌,到時候問問他的意見。
他若是願意一直幹,那邊讓他幹,他若是想回歸官場,那就找人去替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