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經略相公,我們都聽您的,您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沒錯,我能夠活下來,都是因為姚經略相公,若不是姚經略相公,我早就死了兩次了,姚相公,您說吧,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沒錯,我支援姚相公!”
……
姚兕滿意地點頭,但這時候突然有一個小將領站了出來,大聲呵斥道:“你們這是要造反嗎,忠君愛國,食君之祿這些事情你們一個個都忘了嗎,現在陛下還沒有死呢,你們就要背叛就想投降了嗎!”
姚兕頓時大怒,怒視那個小將。
相比起十幾萬人來說,姚兕帶出來的不過是四千人左右的人馬,這些人自然大部分是他的死忠,當然,裡面也有部分是途中匯合一起逃出來的。
這個小將就是路上匯合進來的,帶了幾百人的樣子。
姚兕怒道:“你是何人?”
小將哼了一聲道:“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某姓曹,先祖乃是武惠公曹彬!”
“嘶!”大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是曹家的人啊。
姚兕心下大喊糟糕。
這下子糟糕了,自己這些話被這個小將給知道了,回去宋朝的道路肯定是被堵死了,想要拿功勞投降西夏的事情也已經敗露了!
姚兕臉上露出狠色,跟旁邊的心腹手下低聲道:“殺掉他們!”
心腹手下立即驅馬:“隨我去幹掉他們!”
曹姓小將又驚又怒:“姓姚的,你還真的敢動手!”
姚兕冷哼了一聲,看著手下帶著上千人圍攻曹姓小將,一會之後,幾百宋軍躺在血泊中,曹姓小將被綁在了一邊,怒罵姚兕。
姚兕卻對曹姓小將的滿口汙言穢語毫不在意,轉身對剩下的幾千人大聲道:“現在大家都是見證人,都給我上去捅這個姓曹的幾刀,誰不捅的,誰就和他們一個下場!”
姚兕的心腹手下一千多人手握滴著鮮血的刀槍,惡狠狠地看著剩下的人。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突然有人站了出來,大聲道:“我去他姥姥的趙家江山,我家是農村的,一輩子就沒有過上好日子。
之前西夏的皇帝歐陽辯在宋朝改革的時候,那時候我才算是吃飽了幾天,但歐陽辯一下臺,那些狗官和狗皇帝又是變本加厲的,我不得已才當了兵。
可這在軍中也是飢一頓飽一頓,都是狗日的朝廷和那狗皇帝的鍋,今天我還真的就要投了西夏,聽說西夏的農民現在的日子過得可好了,我也想去試試!”
這人抽出腰中的刀,高高舉起,將曹姓小將的一條胳膊給砍了下去,曹姓小將頓時狼哭鬼嚎。
姚兕哈哈大笑:“好好,富貴險中求,幹得好!”
有人帶頭,剩下的人又是一個一個地站了出來,或是給了一刀,或是給了一槍,很快小將就沒有了聲息,隨著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後面的人就只能算是戮屍了,到了之後,屍體都快成了肉醬了。
但姚兕卻是認認真真地盯著,只有動了手的人,他才會笑著點頭。
——這就是投名狀了。
……
種誼剛剛躺下沒有多久,桑仲良就來了。
種誼趕緊起來,即便他這半個月來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過,疲倦似乎在他的骨頭中滲透出來,但用一塊熱毛巾敷了一下之後,又是精神飽滿起來。
桑仲良卻是知道種誼的辛苦的,一見面便有些抱歉道:“種帥,打擾您休息了,不過事情的確是有些緊急,迫不得已只能過來打擾您了。”
種誼笑道:“別說這樣的話,軍情如火,趕緊說說,是怎麼回事。”
桑仲良趕緊道:“姚兕派人來我營中,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