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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學意識到了什麼,忙轉口說:走走,先上樓。哦對了,班長,褚邊來嗎?
蕭綽整個脊背都僵住了。
三人上樓去了。
俞書燁的聲音越來越遠了:給他打過電話,估計不來,他也沒說要來
不來嗎?
蕭綽聽到自己長長舒了口氣。
其實那晚,他把衣服借給曾昀是動了歪心思覬覦褚邊的衣服。那天風很大,走在後面的褚邊沒有脫衣服,而是把穿得單薄的他直接裹進了他的衣服裡。
瞿安皺眉看著對面的人:蕭哥,你怎麼不吃啊?
蕭綽動筷子時才發現剛才整個人緊繃得厲害,手指居然有些不利索。
蕭哥,你怎麼了?
蕭綽乾脆放下筷子站起來:我去外面抽根菸。
蕭綽倚在車身上抽完了整支菸才見瞿安出來,他順便將剛抽出的 誰要喝衝我來
三月仍是春寒料峭,蕭綽站著抽了會兒煙,手指仍是僵的,也不知究竟是因為之前的緊張,還是被凍的。
瞿安在山腳下等了近兩小時也不見蕭綽出去,不放心尋來,遠遠就看見蕭綽一動不動站著。
瞿安走得近了發現他只是抽菸,腳下一地菸蒂,什麼話也不說,她甚至都看不出他臉上有過悲傷,或是不捨,彷彿冷漠地像是來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和平時的蕭綽完全不一樣。
瞿安恍惚間似乎有些不認識他。
她這才想起,好像從來沒有聽蕭綽講起他從前在崇州的事。她從沒聽他提過他媽媽,就好像這一段記憶是被他刻意封存了一樣。她也沒聽他提過他爸爸,甚至都不知道他爸爸是不是還在世上。
瞿安想了想,沒上前打擾,悄悄轉身回到外面車上。
直到太陽落山,瞿安才見蕭綽從山上下來,夕陽餘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莫名顯得那樣單薄孤獨。
蕭綽拉開駕駛室的門,又恢復了平時的他,搓著手說:冷死了,手都僵了。早知道應該揣個熱水袋來。他說著,直接將暖氣開到最大。
瞿安忙說:要不我來開吧,蕭哥你先暖暖手。
蕭綽睨著她笑:不用,市區的路你不熟。
啊?我們不回去嗎?
嗯,還得進市裡一趟。蕭綽往凍僵的手上哈著氣,以前的鄰居給我打電話說她家的貓進了我家兩天,現在出不來,讓我去幫忙開下門。
不是吧?你鄰居怎麼知道你在?
蕭綽聳聳肩說:這不趕上校慶?說是碰碰運氣看我來不來,若是我不來,她打算報警撬門了。
好吧
參加完校慶典禮,大夥兒晚上吃了飯就轉場到了酒吧。
差不多喝了一輪了,酒精上頭人就興奮起來。
曾昀攬著褚邊說:別不仗義啊,大家都喝了一輪了,你就半杯?大家這麼多年沒見,你不和我這個老同桌喝一杯嗎?
還有我!
加我一個!
酒水混著燈光晃得有些眼花。
褚邊一晃彷彿看到盛居跳上酒桌,拎著酒瓶大聲說:喂,你們啊,別逮著褚邊灌酒,誰想要喝就衝我來!今天褚邊所有的酒我全包了!不,以後但凡你們想敬褚邊的酒全都我來喝!少爺我海量!
後來,盛居喝得酩酊大醉,趴在牆角邊吐得昏天暗地,回頭對上褚邊擔憂的目光,他便捧著他的臉笑: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可不是為了你,我將來可是要當大明星的,早早把酒量練出來,就沒人能潛規則我了!
噹的一聲,有人手裡的杯子撞上了褚邊的酒杯。
褚邊仰頭一口喝了杯裡的酒。
看看,大影帝的酒量肯定不是乾的!娛樂圈哪有不應酬的?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