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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渺一直沒出來,小機器人還連著手機,陸徵持續不斷的訊息,刺激到了它。
“你才是狗。”
“你才要相親。”
陸徵:“?”
雲渺洗完澡出來,才發現自家小機器人擅作主張地替她回了陸徵的訊息。
她指尖快速敲出一行字:“我的意思是,陸隊你到了適婚年齡,相親是擺脫單身的好法子。”
陸徵回她的是一條帶笑的語音:“渺渺,我可記得有人說過,不會讓我孤獨終老。”
9
次日又是一個燦爛的豔陽天。
氣溫持續回暖,街邊的許多花都開了,梅花紅、桃花粉、梨花白,空氣裡瀰漫著各種清新的氣息。行色匆匆的人們,時不時停下腳步,長長地吸進幾口鮮妍的空氣。
如果面前對著的不是n市最大的焚化爐,劉宇現在也是能大口呼吸。
那股濃烈屍體燃燒的味,實在讓他想吐。
火葬場裡,按照規定必須要安裝探頭,陸徵現在就面不改色地在那看監控回放。
探頭對著爐子,一具具屍體被推進去,火一燒直接坐起來,跟快進放恐怖片似的。
劉宇每看一次,都要雙手合十唸叨一句:“阿彌陀佛,失敬失敬,祝您安息。”
往前整整看了三天,沒有任何異常。
陸徵站起來,關掉了頁面,拿起椅背的外套往外走。
劉宇剛鬆了口氣,忽然聽見陸徵說:“城西還有一家,下午繼續。”
劉宇:“老大,我們不去查垃圾站的焚燒爐嗎?”
“晚上去那邊,但是你想現在去也行,晚上我們再去城西。”
“……”敢情這還是照顧了他的心情的?他是不是還得說聲謝謝啊?
一天下來,陸徵和他跑完了n市所有的焚燒爐,各種臭味都聞了個遍,還是一點線索沒找到,情報部那邊也沒有任何訊息。
何思妍把昨天凍好的夢龍拿了一支給他,“陸隊讓我拿給你的。”
劉宇撕掉包裝紙,舉了舉手裡的雪糕棒:“我也就剩這麼點快樂了,媽的,這兇手已經是我做警察以來最痛恨的兇手了,你說他到底把那孩子的骨頭藏哪兒去了?”
何思妍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
“咦,老大人呢?”
“上技術部去了,那邊還有化驗結果沒出來。”
陸徵從技術部出來,迎面碰到了值夜班的蔣明。
“陸隊。”
陸徵:“要出去?”
蔣明把帽子扣在頭上,“剛接警,玲瓏公園附近,有大量野狗聚集,居民反映它們會扎堆圍獵小孩子。”
陸徵皺眉:“野狗圍獵小孩?”
蔣明:“是啊,聽起來怪嚇人的,我只聽過狼吃人,沒聽過狗吃人的,得趕緊去看看。”
陸徵頓了步子:“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劉宇吃完了雪糕出來找陸徵,出來正好聽到這麼一句,連忙說:“我也去。”
蔣明笑:“您二位要是去的話,我就不打電話喊別人了。”
劉宇插著腰:“行啊,別說是狗,就是髭狗、狼、野豬,碰到我們陸隊也得喊爺爺。”
陸徵看了他一眼:“口才不錯,下次的案件分析研判你來牽頭做。”
劉宇打了下自己的嘴。
蔣明:“你可真行,敢說陸隊是野豬的爺爺。”
劉宇:“……”
早在90年代初,n市的城市面積只有現在的五十分之一。
隨著地鐵、公交等公共交通系統的發展,城市版圖不斷擴張,炒房熱浪高漲。
開發商們為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