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奪過了巾子。
林氏嚇得一愣,反應過來是黃蜂,生氣地轉身捶了他一記。
黃蜂擺擺手,讓小丫頭出去,轉過身就將林氏壓在榻上了。
“胡鬧!”林氏推著往自己脖子上湊的大腦袋,“爺不是剛出去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想你。”黃蜂含糊著說了一句話,一隻手就要往林氏懷裡探。為了練功方便,林氏穿的都是寬鬆的衣服,黃蜂一下子就直搗黃龍覆在柔軟上。
林氏不幹,對他拳打腳踢,“你這個老不修,去找別人,一會鶯兒就過來了。”
“來得及,來得及。”黃蜂腹中火氣上來,手上一個狠勁,就把林氏的衣服給扯碎了。
……
承完雨露,林氏不勝嬌喘,面色潮紅,美得仿若神妃仙子。黃蜂一時又看愣了神,只覺腹中火氣怎麼也消不下去,發狠地一口咬在她胸前,磨著牙,“我的茹兒怎麼這麼美,這麼嬌,這麼軟,真是怎麼也要不夠。”
“老不修!”林氏羞得面色潮紅。
黃蜂哈哈大笑,忍不住又來了一場。
最近,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發喜歡纏著林氏,彷彿回到了新婚之際,甚至更勝從前。
夫妻之間,也就是床笫那點事,林氏老樹發新芽,那處美妙不可言。黃蜂要了幾次之後,眼裡就再也看不上別人,黃氏、陳氏之流在他眼中就如雞肋,食之無味。
自打林氏從清覺庵回來,黃蜂就沒離開過她這,夜夜求歡還不夠,白日裡也跟餓狼似的。
事必,林氏見黃蜂心情好,就將黃鶯叮囑的事說了出來,“爺。”她抱著他的脖子,小口小口地親他的脖頸。
黃蜂也被她親的又癢又軟,心裡酥爽不已。
“鶯兒說,她想學武。”
黃蜂皺眉,“小娘子學什麼武,將骨頭都練粗了,將來不好嫁人。”
林氏生氣地咬了他一口,“哼,我的鶯兒如此絕色怎麼會嫁不出去。”
“好好好,是我說錯了。”黃蜂安撫身下呲牙的小貓,柔聲道,“就是鶯兒這般絕色才不能習武,骨頭練粗了怎麼辦?”
林氏瞪著眼睛生氣,好一會才回想起黃鶯教過的話,繼續道:“不會的,鶯兒只是健身防身,她生得貌美,又手無縛雞之力,以後被人欺負了去怎麼辦?”
黃蜂皺眉。
林氏再接再厲,“爺可以給鶯兒找一位女武師,我聽人說,有種內家功夫,既能鍛鍊身體,又不會粗魯。”
黃蜂笑了,伸出手指頭颳了刮林氏精緻的鼻頭,“想不到娘子懂得還挺多。”
林氏羞紅了臉,黃蜂又看愣了。
黃鶯來到林氏的院子,剛到門口就被林嬤嬤給攔住了,“哎呦,我的大娘子,奶奶今個身體不舒服,娘子明日再來。”
“阿孃怎麼了?”黃鶯憂心,“要不要請郎中過來。”
“娘子不必憂心。”林嬤嬤趕緊道,“就是些小毛病,休息一會就好了。”
“沒事就好。”黃鶯目中仍有憂色,好一會才聽林嬤嬤的勸告回自己的院子。
見黃鶯走遠,林嬤嬤才鬆了口氣,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
唉,大爺也太……哪有人青天白日的就……
不過,奶奶和大爺感情好,也是她們這做下人願意見的。
想到大爺和林氏感情越來越好,黃姨娘臉色越來越青,林嬤嬤就忍不住樂,嘿嘿,氣死那小賤人才好呢。她得意的時候,可沒少欺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