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思考了下她等會的安排,很好,沒有安排,那去一趟也不是不可以。
“要是是問關於兩面宿儺的一些私密問題,我可不知道哦。”
初夏開了個玩笑,五條雅一頓時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反駁她的話。
“不是,誰——誰會問那個詛咒之王的私密問題啊!這種問題只有你在意吧!”
哈?她為啥要在意?初夏莫名其妙地瞄了一眼紅了臉色的少年,他想哪去了,她就開個玩笑啊。
咦,開不起玩笑,豆瓣差評。
“不會問這類問題的,這一點請紗紀小姐放心。”
那男人終於出了聲,轉身在前方引路。
跟著三人左拐右拐,初夏脫開竹門,進到一個茶室。
茶室不大,但坐四個人綽綽有餘。
初夏撐著自己的臉,用手指輕輕敲著自己的太陽穴,一副大佬的做派。
“說吧,你們想問什麼問題?無關緊要的都會說哦。”
符合歷史程序的,她肯定說。
初夏剛拿起茶杯,夏油久司就有眼力見地給她倒了一杯水。她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開始細細品嚐。
小夥子,上道啊。
五條雅一看到這一幕自來熟的樣子,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初夏餘光眼見喝了一口茶後被苦到吐舌頭的五條雅一,把笑聲悶在了心裡。
按照她短暫的瞭解,要是現在她笑出來了,那個五條雅一肯定會生氣。
坐在初夏對面的那個男人率先問出了問題。
“紗紀小姐是怎麼會成為兩面宿儺身邊的那個人的?”
那男人的眼神裡裝著疑惑,不為別的,這名少女的氣質實在是和兩面宿儺有些不搭。
兩面宿儺是殘暴,而這位沙紀小姐卻是柔和。
初夏又小抿了一口茶。
“問別人之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才是禮貌的做法吧。”
那男人抿了抿嘴,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禪院繁。
還真姓禪院。
初夏點了點頭,將自己是被送來讓家族免受兩面宿儺侵害的犧牲品這件事情告訴了他們。
反正這件事情那個家族裡的人肯定是要承認的,不然這件事情暴露出去,對他們可沒什麼好處。
她記得上次兩面宿儺屠村的時候好像故意放過了這個家族。
本來就兩清了,現在那個家族可欠了她一個人情呢。
初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到時候偷偷把幾個咒具取走吧,時間過了這麼久都差點忘了。
“所以兩面宿儺就這麼接受你了?不可能吧,他可沒這麼好,肯定是你做了什麼他才沒殺你的吧。”
五條雅一半信半疑。
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送到兩面宿儺身邊的女人,兩面宿儺一般不是殺了就是吃了,哪還能留在自己身邊,給自己找麻煩嗎?
他和兩面宿儺打過兩架,兩面宿儺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沒啊,我和他有交易,關於身體上的交易。”
初夏輕描淡寫的話讓在座的三個人驚呆了,這種事情是可以這麼簡單就說出來的嗎?
禪院繁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初夏,好像確實有交易的資本。
“你們想到哪去了?只是血包,僅此而已。”
初夏鄙視了一眼三個人,她注意到這幾個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想歪了。
雖然她故意把話說這麼模糊確實是有打著玩他們的這份心思,但是這麼容易就上套了,看來也是不太想事。
“血包?他殺了你不是也能喝到血嗎?”
禪院繁提出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