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還要感謝您的邀請。”
一陽海鬥低著頭唸唸有詞:“四天寶寺……四天王寺……四天寶寺……四天王寺……”
切原赤也耳朵動了動:“前輩,你在說什麼啊?”
一陽海鬥右拳捶左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四天寶寺是四天王寺的baby寺廟!”
切原赤也風中凌亂:“什麼?寺廟也可以有孩子?”
柳生比呂士沉思:“唔,我記得法律上是允許和尚結婚生子的吧?”
仁王雅治說:“這種話題……你一定要參與嗎?”
一陽海鬥得出了結論:“所以白石他們是在四天寶寺修行的……和尚?不不不,他們有頭髮……不不不,石田他就沒頭髮……
所以除了石田以外,大家全部都是帶髮修行??!”
丸井文太搖了搖頭,感嘆道:“這真是個大膽的猜測。”
毛利壽三郎聽了一會,給自己下了個定義:“所以我是……還俗?”
一陽海鬥摸了摸下巴:“原來真的是和尚嗎?”
渡邊修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凝固,幸村精市給了真田弦一郎一個眼神,然後對著渡邊修笑道:“抱歉,他們說話不太過腦。”
真田弦一郎接受到眼神,硬生生插入到離譜結論討論小組中,格格不入的強大威壓使話題戛然而止。
渡邊修一邊肯定著一陽海斗的腦洞奇特,特別契合他們四天寶寺的畫風,一邊引著他們走了一條樹木很茂密的小道。
並介紹道:“這是前往四天寶寺的近路,平時他們快要遲到了都走這邊的。”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急切的聲音:“讓一讓啊讓一讓……我要剎不住車了!”
立海大的大家紛紛讓路,來人在拐彎後緊急剎車,終於停在了站在最前面、剛剛轉身的渡邊修面前,額頭上緩緩滴下了一顆汗珠。
“啊……是教練……早上好啊……哈哈……哈……”
渡邊修摸了摸後頸,語氣懶散,卻莫名有一股冷風吹過:“原來不只是快遲到的,還有已經遲到了的啊。”
淺棕髮色的少年瑟瑟發抖。
渡邊修說道:“謙也,罰你訓練結束後講十個笑話。”
“……是。”忍足謙也低頭。
渡邊修側身讓開,忍足謙也立即向前衝了過去,似乎早幾秒鐘到達以後就能讓懲罰
() 消失一樣。
一陽海鬥眼裡滿是羨慕:“什麼,遲到的懲罰是講笑話?!早知道剛才在廟裡就許這個願望了……”
四天寶寺的校園和立海大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一定要概括的話,就是處處瀰漫著一股“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氣息。
一陽海鬥雙手合十,心平氣和:“自然純樸。”
切原赤也雙手合十,面色祥和:“木質清香。”
兩個人對著四天寶寺的牌匾拜了拜。
走在這樣的校園裡,感覺頭髮都輕飄飄的,自由又輕鬆舒適。
四天寶寺的網球部佔地面積不小,畢竟也是全國數三數四的社團。
要不是因為每年抽籤手氣都不怎麼樣,也不會次次都折戟全國大賽四強。
說起這個,渡邊修內心有些唏噓:前幾年是每輪半決賽都遇上牧之藤,這幾年是每輪半決賽都遇上立海大……
由於忍足謙也剛才的插曲,網球部的大家顯然都知道了即將要到來的學校是立海大。
因此,在大家剛踏入網球部,就迎來了虎視眈眈的十幾道目光。
個子最高目標最大的毛利壽三郎首當其衝。
原哲也手插著兜走了出來,打了個招呼:“hey,毛利桑,好久不見,打個比賽嗎?”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