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不屑道:“我才不怕這個,只有前輩害怕啦。”
一陽海鬥擰起眉毛,轉身捏住切原赤也的腮幫子:“喂,前輩我可是在和你坦誠交流!都是可憐的戰友了,還要互相隱瞞嗎?!”
切原赤也齜牙咧嘴,臉頰肉被捏在別人手中,只好屈服:“好吧,那我也比前輩少害怕那麼一點兒!”
一陽海鬥捏了兩下切原赤也的肉肉。
切原赤也不可置通道:“前輩怎麼還不放開我。”
一陽海鬥藉機又捏了兩下:“手感不錯哦,赤也。”
切原赤也:“……”
他揉了揉臉頰,頗不情願跟上已經開始行進的大部隊。
樺地崇弘走在中間,確保擴音器的聲音老老實實地傳到所有人耳朵裡。
他們的任務是繞山路一圈,在莊園另一個方向回去,這樣就算成功。
公路只修到了莊園前,離開有路燈的地方,他們走進了彎彎曲曲的土路。
烏雲籠罩住彎月,透過重重疊疊的樹枝撒下來的斑斑點點的月光都顯得沉重了。
風吹動了烏雲,又來搖晃樹枝,嘶啞緩慢的“沙沙”聲叫人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一陽海鬥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不慎碰到了切原赤也。
嘴裡說著不怕的切原赤也“啊”得一聲叫起來——
“救命——!”
“發生什麼了?!”
被這一聲尖叫嚇得,本來就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隊伍直接亂成一鍋粥。
向日嶽人
一躍跳上了忍足侑士的後背,直接磕掉了忍足的眼鏡。
雖然是平光眼鏡,但戴久了突然摘下來也十分不適應。
“等等,大家,別踩到我的眼鏡啊!”忍足侑士艱難地揹著身上的向日嶽人,大聲道。
“啪嗒”一聲,在大家的尖叫聲中毫不起眼,聲音發出者一陽海鬥心虛得挪開腳。
他踩到的一定不會是忍足的眼鏡吧。
一定不會!
“月亮大神,樹木大神,土地大神……”耳邊還有亂七八糟的碎碎念。
一陽海鬥一個人站在亂七八糟的隊伍中間,無辜地想:我只是不小心碰了切原一下而已誒。
*
留在城堡裡的全都是立海大成員,大家吃飽喝足,各自回到房間洗漱後,又回到了客廳等待探險組歸來。
仁王雅治打了個哈欠,左右看了一遍,問道:“比呂去哪裡了?”
幸村精市剛才還見到過柳生比呂士,他說:“今天海鬥好像沒遛菠蘿,剛才柳生牽著菠蘿出去了。”
哪裡是柳生比呂士要遛菠蘿,是菠蘿咬著他的褲腿往外走。
柳生本來要堅定地拒絕的。
但是一隻呆萌呆萌的真誠大狗狗用眼神哀求你,用親暱的肢體語言依偎在你腿邊……
柳生比呂士帶好手電筒,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通往城堡外的路。
吸取了前車之鑑,跡部景吾在一小會的慌亂後及時壓制住了大家的□□。
“從現在開始,每個人都閉好嘴巴,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發出聲音!”
一行人,除了樺地崇弘腰間的擴音器還在播放著恐怖兒歌外,沒有任何聲音。
網球鞋踩在土地上,發出幾不可聞的腳步聲,但在一片寂靜的林子裡依舊聽得到。
一陽海鬥眼尖地看到遠處一道光影閃過——“啪”得一聲又立刻歸於黑暗中
“誰?!”跡部景吾大聲呵斥道。
沒有任何人回應。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切原赤也碎碎念。
一陽海鬥掐住切原赤也的手腕,勉強鎮定道:“萬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