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結束了嗎?”從剛才起就站在球場旁的女人笑著問,“海鬥,景吾,來吃飯吧。”
跡部景吾轉身道:“母親。”
一陽海鬥徑直跑過去:“姨姨——!!”
一陽海斗的母親和跡部夫人是親姐妹的關係,在少年時期,他曾在跡部宅住了很久的時間。
甚至在入學立海大附中,搬去神奈川以前,他也是住在跡部宅內的。
因此與跡部夫人的關係十分親近。
跡部夫人親切的揉了揉一陽海斗的頭髮,說道:“海鬥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了呢,在神奈川過得還好嗎?”
“阿姨做飯很好吃,司機開車也很穩——不過我最近喜歡跑步去上學啦,所以叫他休息了一段時間。”一陽海鬥嘴巴停不下來,碎碎念著。
“對了,我們立海大在前段時間的縣大賽裡獲得了第一名哦,今年的全國冠軍也一定會拿下的!”
“是嗎,海鬥好棒!”跡部夫人誇讚道。
“我們冰帝也是東京都大賽的第一。”跡部景吾冷不丁地插聲。
“嗯,景吾也超級棒呢!”跡部夫人一碗水端平,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久違地被誇讚,跡部景吾耳垂稍稍染上了一絲粉色——
他說出這句話才不是為了像一陽海鬥那個幼稚鬼一樣要被誇獎,只是看不慣一陽海鬥那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罷了。
第二天。
一如昨天承諾的一般,跡部景吾決定親自送一陽海鬥回神奈川。
——放任這傢伙一個人回去,路上指不定又要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上車前,亞歷山大頭上戴著個白色的超酷小墨鏡,搖頭晃腦地過來送別。
“亞歷山大!!”一陽海鬥驚喜道,他抱住大狗狗,又被對方的墨鏡吸引了眼球。
他指著墨鏡,對著跡部景吾道:“我也想要!”
跡部景吾:“哈?”
一陽海鬥改口道:“是菠蘿也想要。”
跡部景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眼,抬手招來管家:“把二樓抽屜裡那個黃色的同款墨鏡拿過來。”
本來是給菠蘿準備的……但如果菠蘿的主人想戴,也不是不行。
拿到了墨鏡,一陽海鬥愛不釋手,但礙於剛才借的菠蘿的名頭,只好掛在衣領口,時時刻刻不分離。
他親親毛茸茸的亞歷山大,揮手告別,踏上車。
車門關上,跡部景吾拉過安全帶,“咔噠”一聲扣上,胸前就湊上了毛茸茸焦糖色的一個腦袋。
腦袋旋轉了一點角度,一雙藍色的眼睛注視著他。
跡部景吾向後仰了仰身體,嫌棄道:“做什麼?”
一陽海鬥:“我可以去看一看你那個情敵嗎?”
跡部景吾:“……”
他閉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憤怒,問了一遍:“什麼情敵?”
一陽海鬥道:“就是那個……青學的手冢光國!”
幸村精市的另外一個競爭對手!他一定會去摸清對方的底細的!
“手冢國光。”跡部景吾心累地糾正道。
“好啦好啦,就是那個國光!”一陽海鬥鼓起腮幫子,“帶我去看看啦!”
“本大爺又不知道他的家庭住址,”跡部景吾道,“而且青學的這個時候也不……”訓練。
跡部景吾突然挺住話語,遲疑了一下。一陽海鬥急忙追問道:“不怎麼樣,青學不怎麼樣?”
不訓練。
跡部景吾心裡回答著。
按照他們冰帝的傳統,訓練時間是週六的早上……青學是什麼時候來著?
週日早上?
那不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