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桑原沒哭,一陽海鬥可以作證。
但一陽海鬥哭了,在場所有人可以作證。
他們沿著來時的路尋找錢包,走到藉口,一陽海鬥被氣球吸引了視線。
氣球倒是沒什麼特殊的,沒有花哨的圖案,沒有唯美的造型,樸素的顏色,常規的形狀,只是格外的大——有平時玩的氣球三個那麼大。
一陽海鬥一下子就挪不開眼睛了。
前面排著一個人,氣球老闆正在給他找錢,一陽海鬥禮貌地站在人家後面,盯著前面的衣角,那個紋路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
他一下子繞到那個人的前面,歪著頭,用手指著:“喂!你……你就是那個剛才撞我的人!”
對方好像嚇了一跳,一陽海鬥連他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就迎面被甩上了一個什麼東西,“啪”得打到臉上。
還有點疼。
一陽海鬥茫然地用手將東西從臉上拿下來,仔細一看……
是——他的錢包!
“攔住他!!!”
來不及思考為什麼,仁王,丸井,桑原三個人一人伸手,一人伸腳,還有一個直接甩過去一個揹包。
小偷被絆倒在地上,手還被人緊緊錮著,腰腹間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還在隱隱作痛。
一陽海鬥得意洋洋地走過來,甩了甩手中的錢包,責怪小偷:“笨死了。逃跑都不知道往哪裡跑!”
小偷欲哭無淚:“我哪裡想到你們是一夥的……”
一陽海鬥以牙還牙拿錢包敲了他的額頭,惡狠狠地:“說的好像我們是壞人一樣!”
“找到了就好……海鬥你看一下里面有沒有丟失的東西。”
小偷著急地說:“什麼都沒丟!別誣陷我!我還什麼都來不及幹呢!”
剛偷到也不敢花,好不容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沒想到買氣球遇上了。
“要你管!我說丟了就是丟了!”一陽海鬥想也麼想就反駁。
仁王雅治抱胸問道:“所以,錢包裡丟了什麼?”
一陽海鬥信誓旦旦:“清白。”
仁王,丸井,桑原:……
小偷:……
丸井文太扭過頭去:“我就不該聽你講話!”
一陽海鬥:“可惡,我哪裡說錯了嘛,就是失去清白了啊!”
小偷聲嘶力竭:“汙衊!汙衊!”
一陽海鬥在這處受到了冷遇,就要從別處討回來:“叫你不要說話!小偷沒有發言權!”
*
假期的生活,就好像沒有假期一樣。
一陽海鬥像往常一樣,艱難地早起,來到網球部訓練。
為了全國大賽,增加了負重的同時,他們的訓練單也做了些調整,搞得一陽海斗極其不適應。
向他這種打球幾乎全靠直覺的人,在網球場上更多的是依靠球感,依靠網球傳達給球拍,再由
球拍傳遞給他的資訊。
加了負重以後,這些資訊的接收受到了干擾。
打出的球不理想,不免被帶入到了情緒之中。
結束一組練習,他蔫頭蔫腦地去社辦開會。
“唉……”
重重的嘆氣聲響在不大不小的辦公室裡。
“唉……”
一陽海鬥再次嘆了口氣。
丸井文太點了點桌子:“你在嘆什麼氣啊。”
一陽海鬥看了他一眼,轉頭再次嘆了口氣:“唉……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過完啊……”
每天學校和家兩點一線,枯燥的訓練和陳舊的景色……
嘆氣好像會傳染,丸井文太也嘆了口氣。
他一向體能不好,打球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