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忍無可忍,出口嘲諷:“長得像就是親兄弟嗎?這裡又不是青山○昌筆下的什麼漫畫世界。”
一陽海斗頓住,眼睛亮起來:“誒?跡部你也看推理漫畫嗎?”
入江奏多看了幾眼一陽海鬥,琥珀色的眼睛裡閃過他的倒影,感嘆道:“真的很像呢……”
“好了。”入江奏多身旁的一個紅頭髮大叔出聲道:“我們該走了。”
“鬼,不要那麼著急,你難道不想多逗一逗國中生嗎?”雖然這麼說著,入江奏多還是跟上了鬼十次郎離開的腳步。
一陽海斗大腦飛速運轉。
不是“鬼前輩”。不是“鬼教練”。直接稱呼了“鬼”。
這原來是個高中生嗎?!
“這位前輩人生履歷很豐富的樣子。”白石藏之介感嘆道。
跡部景吾看向他:“你不如直接說是‘長相成熟’吧!”
白石藏之介擺了擺手:“不不不,這麼‘坦率’的話說出來不符合我的人設!”
說到“顯老”這個詞,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真田弦一郎,莫名擔心起來對方的生長曲線了!
真田弦一郎臉黑了黑。隨後感到手臂被人戳了戳,一陽海鬥湊過來小聲地說:“表情啊,真田!控制表情!現在看起來更老了!”
感覺膝蓋被狠狠地刺中了一箭。真田弦一郎咬了咬牙。但很誠實地有在努力舒緩面部肌肉。
另一邊。
入江奏多邊走邊說:“今天來了不少生面孔呢。”
鬼十次郎冷漠地說:“能不能留下還在其次。”
想要在在u17訓練營生存下去,實力和覺悟缺一不可。
他認為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有所欠缺。
入江奏多笑了笑:“阿拉,鬼,別那麼悲觀嘛,我們不是正要去接那個海外精英嗎。”
“據說是從五歲起就在海外俱樂部訓練了。”鬼十次郎回憶起齋藤至的話語,眼神動了動:“希望不是個花架子吧。”
要知道,距離下一屆世界盃就剩下十四個月份了。
德川和也。
他們要接的那個高一生,名字叫德川和也。
此時正揹著網球袋站在訓練營的門口。腳邊是一個黑色的,裝著行李的揹包。黑色短碎髮,遠遠看過去,身姿像竹子一樣挺拔堅韌。
“你們好,我叫德川和也。”
聲音清冷又嚴肅,聽起來是一絲不苟的性格。很符合入江奏多對“海外精英”的刻板印象。
既然被託付了接人,入江奏多十分盡心地挑起話題。
“德川君之前是在哪個國家的俱樂部訓練呢?”
“德國,還有澳洲。”德川和也微微抿了一下嘴唇。
“誒?都是網球實力很強盛的國家呢。”
“嗯。”
“德川君的網球一定很厲害吧。”
“…嗯。”
“德川君現在是高一嗎?”
“對。”
“啊……”
嗯。不只是看起來清冷嚴肅,實際相處起來也是沉默寡言呢!
入江奏多笑容逐漸固定住,看向了鬼十次郎。
“既然來到這裡,想必你一定做好了覺悟吧。”鬼十次郎站定,表情嚴肅,充滿了壓迫感。
入江奏多:等等,這不是我們的待客之道!
德川和也同樣停下了腳步,面上有一些疑惑:“日本的網球,不就是那樣的嗎?”
毫無特點,沒有優勢。
平庸得像是江河裡的每一滴流水一樣。
一句話下去,入江奏多和鬼十次郎得臉色都變了變。
“看來德川君對自己的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