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場過嗎?”
作為單打一,五天的賽程裡幸村精市一場比賽都沒有打過,只在教練席上出場。
被戲稱為“消失的部長”“教練席上的部長”。
贏得比賽後,立海大的大家帶著獎盃,在大阪玩了兩天才回到神奈川。
幸村精市眉眼輕鬆地宣佈訓練暫停一週,讓大家好好休息。他與真田弦一郎帶著獎盃重新回到學校網球部。
推開社團活動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面有著透明玻璃櫃門的深色木質陳列櫃。
十五座關東大賽獎盃環擁著一座全國大賽獎盃,靜靜地待在那裡。
幸村精市將最新的金色全國大賽冠軍獎盃放到早就空好的位置上,在旁邊擺上大家簇擁著獎盃的照片。
他合上櫃子,退後兩步默默地看著這十幾座獎盃,說道:“走吧。”
依照慣例,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會在校門口向右拐,穿過校牆臨著的小路,沿著濱海公路一同走路回家。
但是這次,在出了校門以後,幸村精市主動說明自己還有事情要做,讓真田弦一郎今天自己回去。
內心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真田弦一郎站在原地,抿了抿唇,看著幸村精市的背影在另一個方向越來越小。
——幸村,他要去做什麼?
電車門開啟,幸村精市下車站在路邊。身旁是兩根柱子,一根粗的電線杆,一根細的,上面是站牌。
寫著“金井綜合病院”。
全國大賽結束。
沒有比賽,沒有訓練。
一陽海鬥過著幸福的醉生夢死的生活。
一個人居住在大房子裡,有阿姨上門打掃衛生,做飯。
沒有人管制睡懶覺和吃垃圾食品。
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嘖。
丸井文太敲開了一陽海鬥家的門,懷揣著邪惡的想法,宣佈一陽海斗的幸福生活就此結束。
“經幸村,真田,柳三人一致探討,大家決定開展暑期補課附加補作業特別輯。”
丸井文太戳了戳呆滯的一陽海鬥,緩慢道,“——地點,
就是你家。”
一陽海鬥捧住自己的心臟,如受重創,不可置通道:“沒人通知我啊?!”
丸井文太推開他的肩膀,泰然自若地換鞋走了進去,邊走邊說:“你還不知道嗎?沒有人在啊,看來我是第一個到的。”
話音剛落,柳生比呂士的身影出現了。
“在門口迎接我們嗎?這麼熱情啊海鬥。”柳生比呂士冷著臉說出了這番話,換鞋,最後推了推眼鏡,“真叫人盛情難卻。”
“盛情難卻?”有柳生比呂士的地方就有仁王雅治,他在後面毫不留情地戳穿,“明明在看海鬥笑話吧。”
他換鞋前愛憐地摸了摸一陽海斗的腦袋,“好可憐,海鬥。我猜你的假期作業還一片空白吧?真田和柳家比較遠,不過應該一會就要到了。”
一陽海鬥慢慢地眨眨眼,呆毛一點一點地支稜了起來。
仁王雅治將呆毛壓下去,挑了挑眉:“還不行動嗎,海鬥?時間所剩無幾了!”
呆毛倔強地再次支稜起來,主人一陽海鬥慘叫一聲,飛奔一頭戳進去角落裡,翻找自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的暑期作業。
……至少在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到來之前,把自己的名字寫在封皮上吧?!!
一邊找一邊還要含淚哽咽:搞突然襲擊,太過分了吧!
人逐漸到齊。
大家在客廳坐在沙發上。
一陽海鬥還在疑惑沙發是不是變大了。往常聚集在客廳的時候都會有人站著,有人坐在地毯上。
真田弦一郎清了清嗓子:“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