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陽海鬥同樣不明白為什麼這裡會出現一本奇怪的一年級練習冊,但直覺來講這不是一件好事。
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抓過練習冊塞到屁股底下:“可能是去年的練習冊哈哈……蓮二你就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好了。”
柳蓮一看了他一會,決定放過自己也放過一陽海鬥。
他在桌子上攤開的一堆書籍裡面翻閱了一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堆空白的頁面。
不過在看到每本書扉頁上的圓滾滾的“一陽海鬥”幾個字,他甚至有些欣慰。
——至少寫名字了對吧。
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很快就到了。
據真田弦一郎說,在距離拐角幾十米的地方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湊近一看,發現是貓著腰不知道在趕什麼的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背過身露出悲傷的表情。
一陽海鬥衝著他挑挑眉,發出了疑問。事實上,作為同類,他好像對切原赤也的行為有了一點點猜測。
黑髮後輩一點點挪到他身邊,小聲道:“我本來想在進來之前亂填幾個字的,沒想到連名字都沒來得及寫,就被真田副部長抓住了!”
一陽海鬥心說果然如此,同情地拍了拍後輩的肩膀。
因為要準備全國大賽,空出了更多的時間來進行訓練,所以除了一陽海鬥與切原赤也,大家的作業並沒有全部都完成。
丸井文太說:“我還有半本習題沒寫,大概幾十頁吧。”
傑克桑原回想了一下,“我每本都寫了一點,剩下的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半本的樣子?”
丸井文太打了個響指,宣佈道:“傑克,現在你有一整本了。開心嗎?”
“……”真田弦一郎悶悶道:“我寫完了。”
柳蓮一同樣說道:“學校的作業我全部完成了,不過有一些自購的卷子沒有做完。”
真田弦一郎被捲到了,特地看了一眼柳蓮一,內心把購買卷子加入計劃中。
柳生比呂士有著嚴謹的計劃,將作業分為了平等的幾十份。在比賽期間,也會在回到酒店的晚上將今日份計劃完成。
大家的視線放到最後一個人身上。
仁王雅治自顧自地玩著小辮子,感受到大家的視線後,無辜地眨了眨眼:“看我做什麼,作業什麼的,我全部都搞定了哦。”
一陽海鬥不禁流露出羨慕的眼神。
柳生比呂士補充:“不僅如此,他還預習了很多新課程的內容。”
在酒店裡,仁王雅治總是半夜三更來串門,彼時柳生比呂士正在規劃裡的作業。仁王雅治在旁邊默默盯了一會,回到房間拿了書,坐下來翻看。
柳生比呂士在寫完作業後發現,那本書是下一學期的課本。
人和人之間,總是有著巨大的差距。切原赤也早就認清了這句話。
但從未想到過,人的表面和背面是
會有著巨大差距的。
“仁王前輩竟然是會預習功課的人嗎?!!”切原赤也震驚到瞳孔顫抖。
丸井文太揉了揉他的頭髮,說:“所以,在場所有人之中,只有你的海鬥前輩和你相依為命。”
切原赤也感情充沛地凝視著一陽海鬥,一陽海鬥同樣深情回望著。
“海鬥前輩——”
“赤也——”
“……好惡心。”仁王雅治抖了抖,默默坐遠了一點。
柳蓮一也沉默了一會,為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著想,不得不打斷了他們的深情對望。
“距離開學還有不到一週的時間……具體來說是五天。”柳蓮一環顧一週,重點看了一陽海鬥和切原赤也兩個人,繼續說道:
“開學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