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眼前的一陽海鬥傳說是跡部景吾的哥哥或是弟弟……一家人總會有相同的地方。
不過這個發光……
手冢國光沉思了一下:難道是無我三大境界中的千錘百煉之極限?
宛如將全身的血液灌注到身體的某個部位上,使其成為熱烈滾燙的岩漿,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表現形式是……光團包裹住加強的部位。
但包裹網球……?
手冢國光壓下心底的疑惑,專注去破解“弧光發球”。無論發光的原理是什麼,總之想辦法打回去就是了。
連續兩個ace發球後,第三顆球的軌跡終於被手冢國光捕捉到,並回擊回來。
一陽海鬥並沒有多在意。畢竟那個發球也只是他的淺嘗試——他對手冢國光有層濾鏡,對方如果輕而易舉地當他拿下了發球局,他反而不會高興。
並且認為對方在打假球……
網球在球網上方來回穿梭,一陽海鬥在密集的揮拍擊球中找時間上了網。
他記得手冢國光會一種能讓網球向球網方向滾動的零式短球,躍躍欲試地想要體驗一下。
場邊的觀眾自動匯聚了一些人。大多是手裡一顆網球都沒有,有網球的人又都打不過的選手。
包括中村。
作為關西地區兵庫縣的選手,而且沒參與過全國大賽,場上兩個人他只聽說過一陽海斗的學校,和宛如大魔王一般將牧之藤送回兵庫老家的立海大附中。
對手冢國光一點印象都沒有。
身為社交達人,中村穿梭在一群觀眾裡,在裡面找那種隊服款式好看且質量優異的人,著重尋找和手冢國光穿相同隊服的人。
打聽資訊滿足好奇心當然是次要的。
中村撓了撓後頸,環視一圈。雖然參加比賽大機率是一日遊,但多交幾個東京朋友也沒壞處嘛~
場上比賽都過了兩輪了,中村才終於找到了一個目標人物。
對方是藍白色的隊服,在陽光下,布料閃爍著迷人的光芒。中村湊過去,若無其事地站了一會,看比賽。
直到對方發出了一聲嘆息。
中村問:“誒
?為什麼嘆氣?比賽不是很精彩嗎?”
身邊的人說:“手冢他,果然用不出那招了。”
中村真誠地請教:“手冢?是那個藍白色衣服嗎?‘那招’又是什麼?”
同樣是藍白色的衣服,身邊的人和手冢國光的藍色卻並不一樣。
“自從關東大賽和跡部打過的那一句以後,手冢的傷果然又復發了。”忍足侑士摸了摸下巴:“用不出零式短球嗎?”
或者說,當初和跡部打球的時候,手臂上的傷就沒有康復吧。
青學被淘汰後沒有進入全國大賽,他們對手冢國光的狀態也並不清楚。
不過現在看來,情況不怎麼好。
忍足侑士思考了一會,才想起來剛才有個開朗小哥再和他搭話。他調動起來記憶,回憶起了剛才的話題。
“對,手冢,就是場上的另外一個人。”忍足侑士說,“手臂上有舊傷,所以可能打不出來具有殺傷力的招數。”
中村不能理解:“手臂上有傷就去養傷啊,參加比賽豈不是更加傷害身體了?!”
忍足侑士沉吟一聲:“大概是某種執著的追求吧。”
回到比賽。
一陽海鬥耐心等待了兩局,那個彈不起來的,會滾向球網的球並沒有出現
他是直來直去的性格,因此直接就說出來了:“可惡,你那個招式呢?為什麼不用啊!”
距離很遠,手冢國光看了他一眼,一陽海鬥看不清具體的眼神。不過對方沒說話,一陽海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