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梯度。
“你剛才在隱藏實力嗎,藏之介?”一陽海鬥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雀躍地跳起來揮手,“再來再來!”
從剛才那個發球開始,白石藏之介的各方面數值都提升了一個維度,移動速度,擊球力度,網球速度……
子彈一般的發球在第二球被一陽海鬥接到,網球在就往上空來來回回,幻化成一道道虛影。一陽海鬥不禁點頭:“就是要這樣打才刺激嘛。”
白石藏之介有些驚訝於一陽海鬥這麼快就能跟上突然加強的比賽節奏,顯得他在之前刻意的隱藏實力的行為沒有發揮出什麼作用。
不過想一想,對面的這個人是一陽海鬥,又沒有什麼驚訝的了。
一陽海鬥彷彿是豎在面前的一堵牆,牆面具有彈性,無論是什麼發球,都會被這堵牆加倍反擊回來。
找不到突破口。
雖然很不想結束,但心中的比分逐漸接近了尾聲。
白石藏之介拿著網球拍的手腕因為體力流失而有些顫抖,另一隻手搭上手腕處白色繃帶的尾端,用力握住。
汗溼的髮絲有幾縷刺到眼前,白石藏之介內心猶疑——要開啟這個嗎?
對面的一陽海鬥臉上依舊盛滿了眼光,眼睛猶如琥珀色的鏡子,如今正在催促著他:“藏之介,快發球啊——”
白石藏之介一怔,牙齒咬著口腔內的腮肉,猶如內心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藏之介——”
教練渡邊修的聲音將白石藏之介的心緒拉了回來,正要動作的手指放下來,轉頭看向他的教練。
渡邊修雙手撐在後腦,問道;“藏之介,比賽怎麼樣了?”
白石藏之介掙扎了幾秒鐘,說道:“快結束了。”
渡邊修無所謂地點點頭,擺擺手說:“速戰速決。”
白石藏之介無奈地想,他速戰速決完全沒有用啊,比分優勢在一陽海鬥那裡,就算是速戰速決,也應該是一陽海鬥速戰速決。
一陽海斗大為震驚,“什麼?!已經快要結束了嗎?”
幸村精市一眼就看出來,這傢伙完全沒有自己計分的意識,打球的時候把比分拋到腦後,現
在恐怕連幾比幾都不知道。
一陽海鬥這種性格,幸村精市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更關注的是,渡邊修為什麼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急切得彷彿是在阻止什麼一樣。
他們剛才明明在討論真田弦一郎和小石川健二郎的比賽,渡邊修不經意地往旁邊一看,很突兀地問了白石藏之介比賽什麼時候結束。
幸村精市探究地看了一眼白石藏之介,尤其是被外套隱藏住的手臂。
記憶裡,白石藏之介手臂上裹著白色的繃帶——是受傷了,還是裡面隱藏著什麼東西?
比賽陸陸續續地宣告結束,渡邊修和幸村精市同行走著,內心十分感慨。
現在的國中生都這麼敏銳嗎,他只是說了一句話,幸村精市就立即注意到了白石藏之介的手臂。能在立海大那種地方做部長的人,果然深不可測。
這個稱不上是正式練習賽的練習賽結束得有些潦草,沒有比分,但參與比賽的人心中都有一個最終的數字,是輸是贏只有自己知道。
除了一陽海鬥。
作為東道主,渡邊修熱情地表示可以帶立海大的大家參觀周圍一些景點。幸村精市表達了感謝,並委婉地拒絕掉。
剛打完練習賽,即使沒有那麼正式,但雙方肯定都有賽後總結的會議要開,渡邊修瞭然的點了點頭。
“有時間的話,可以看看天王寺西門的日落哦,很驚喜的。”他在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幸村精市應了下來,帶著立海大離開了四天寶寺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