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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組的比賽還在進行中。
幸村精市將一陽海鬥帶到一旁的空地上,看著一陽海鬥噸噸地喝水。
用噸噸可能不太適宜。運動專用的水壺為了避免大口灌水對身體不適,特意限制了擠壓式或吸管款式。
幸村精市遞給他的是吸管款。
他笑盈盈地看著一陽海鬥為了快速喝水而臉頰用力到一鼓一鼓的樣子,想起家裡妹妹養的小倉鼠。
一陽海斗真情實感地認為這種不能暢快喝水的水壺是累贅。
但比賽中他出了不少汗,身體缺水後傳遞出來的“渴”的訊號,讓他不得不捏著水壺喝水。
將水壺丟到一邊,一陽海鬥神采奕奕地看向幸村精市:“最後那球怎麼樣?!”
他不知道幸村精市是什麼時候來的,但最後一球的時候肯定已經到了吧!
果然,鳶尾紫髮色的少年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表揚一陽海鬥:“很有氣勢哦!”
一陽海鬥神氣地叉腰,昂頭:“不愧是我!”
幸村精市要去看其他場合的比賽,雖然事後都會有錄影回放來複盤研究,但親眼看到的比賽總歸是不一樣的。
來看一樣海鬥和不二週助的比賽,算是他的私心。畢竟就分組來說,這兩個人哪個都不是幸村組的。
幸村精市偏心得理所當然。
比賽是暫時的。但他回立海大以後,隊友依舊是他的隊友。
齋藤至給
出的時間是“中午之前”結束比賽。
而在慣常的午餐時間到來之時,還有一場比賽沒有結束。
跡部景吾和白石藏之介的比賽。
一陽海鬥了然。
這兩個人,實力水平旗鼓相當。
其中跡部景吾是超攻擊性選手,而白石藏之介由於打球風格使然在防禦上無懈可擊。
在密集而快速的攻擊中短時間獲得不了想要的勝利,跡部景吾的慣用方式就是將對手脫入持久戰中。
體力他有,耐力他也有。
而恰好,這兩者白石藏之介也不輸。
一陽海鬥摸了摸平坦的、嗷嗷待哺的肚子。
在看比賽和吃飯之間……選擇了一邊吃飯一邊看比賽。
趁著中場休息的短短兩分鐘,一陽海鬥飛速奔跑,到餐廳將桌面洗劫一番,一卷風一樣又飛快回到了球場。
他將搶來的麵包一一分給幸村精市、柳蓮二等人……特地給了丸井文太兩個。
憐愛的目光看著紅髮少年,一陽海鬥說:“好好吃,多吃點……”
丸井文太:“……我只是體力不好,不是十幾天沒吃飯逃荒來乞討的。”
一陽海鬥摸了摸他的頭,身上散發出聖光:“都一樣……都一樣……”
丸井文太感到無語。但身體很誠實地撕開了包裝袋,咬了一口點評道:“嗯,藍莓醬夾心……不甜,好吃!”
他視線回到球場上,但耳朵還在接受四面八方的訊息。
現在沒有風。除了咀嚼聲,網球落地聲,和後面伴田教練和龍崎教練的討論聲以外……就沒有其他什麼了。
等等。
這個討論的聲音似乎是從更遠的地方傳來的。
不不不。
這真的是伴田教練和龍崎教練的聲音嗎?!
丸井文太回頭,看到遠遠的路上,兩個白白的身影狼狽地朝這邊跑著,手裡還揮舞著銀色的,長長的,棍棒狀的物品。
他再轉頭,看到了伴田教練和龍崎教練。
兩個人嘴巴緊緊閉著,一臉凝重地看著球場,看不出剛才還在討論的痕跡。
那道聲音似乎更清晰了。
筋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