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今天全部暴露了出來。而且許老師已經進入寒假,他明天不用上班了——
他在他所有平時需要注意的地方,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咬他的後頸、腿/根,許老師是個不太會求饒的人。而且許老師會在床上跟他較勁,用一種雄性對雄性的方式。
他咬著牙挑釁地看著他,不知死活地蹦出一句:「晚上沒吃飽嗎?」
方識攸撈起他一條腿,貼在他耳邊說:「正吃著呢。」
沒過幾天到了2月12號,許南珩的生日。生日這天方識攸有三臺手術,最後一臺手術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四十。剛巧楊郜大夫也是這個點剛忙完,從更衣間出來折過一個走廊,楊郜伸手「噯」了聲:「走不!」
方識攸以為他叫自己去吃宵夜,搖搖頭:「不了,我得去找許老師。」
「對啊,找許老師去啊。」楊郜說,「嗐,你是不是還沒看手機?」
方識攸把外套領子翻好:「沒看呢。」
說著,從兜裡掏出手機來。一解鎖,心裡罵了句破iphone,微信上『收取中』轉了半天才載入出訊息。
原來是楊郜的同學在北京這兒盤了個門面房,開了間清吧。今天下午楊郜在朋友圈幫忙轉發宣傳,許南珩刷到了就點了個贊,楊郜這個社交恐怖分子,直接私聊了許南珩,告訴他今晚清吧有活動,問他有沒有時間過來玩兒,反正寒假了嘛。
許南珩對楊大夫的印象挺不錯,而且今天方識攸一整天的手術,他就在微信上給他留言,然後晚上九點多動身去了那家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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