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醫生完全按照正確的步驟,做著順利的事情。出血就止血,做修復做置換做縫合,可能有的人復跳後住院一週就能康復,有的人卻永遠不會再睜開雙眼。
醫生要涼薄些,這話是沒錯,但醫生也是人。
醫學的誕生,是人類對瀕死同伴拯救的天性。
「您……」方識攸呼吸了一下,「這沒辦法的事兒,您還記得北京廖主任那個腎移植的病人嗎,當時什麼都好好的,尿都來了,結果瞬間急性排異。」
顧老師也呼吸了一下:「嗯,有時治癒嘛,行了,你安全到地兒就行,早點睡覺。」
「您也早點休息。」
電話結束通話後,方識攸偏頭,看見許南珩調直了椅背,握著自己的手。他看向許南珩的眼睛,不那麼朦朧了,清亮亮的,看上去睡了一路之後,醉意有所緩解。
「出事兒了嗎?」許南珩問。
他喉嚨有些啞,酒精使身體中的水分減少,導致聲音沙沙的。
車子已經熄火了,車廂裡連發動機震動的聲音都沒有,縣城的夜本就安靜,車廂裡更是靜得連吞嚥聲都很清晰。
方識攸說:「是…是我們後邊那臺手術,病患……沒救回來。」
許南珩張了張嘴,沒說話,握著他的手收緊了些,以此安慰他。
「主要,太年輕了,和我一樣大。」方識攸抿了下唇,「所以我爸聽說了之後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
許南珩明白了,他嚥了下,輕聲說:「太可惜了。」
「當初。」方識攸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當初到心外這個科室的時候,我爸告訴過我不止一次,會有很多時候,你做了所有你能做的,你完整按照過往經驗與書本里、帶教老師、國內外手術記錄來完成手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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