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識攸。方識攸無奈搖搖頭。
楊郜又說:「怪我,都怪我,我當初就不該學醫,我沒時間陪她過生日,沒時間陪她過節日,居然連去她家裡正式見家長的日子都被我搞錯了。」
許南珩拿著串兒,說:「你是記錯日子了?」
楊郜搖搖頭:「在醫院連軸了三天,夜班接手術,把凌晨零點的『白天』和『次日』搞混淆了。」
「哦——」許南珩點點頭。
大約就是楊郜以為是第二天過去,但搞錯了,這個所謂的『第二天』其實應該是『白天』是『當天』。直接把人家一大家子一大桌菜給鴿了。
許南珩也找不著詞兒安慰他,主要他太餓了,一串接著一串,無暇說話。方識攸跟楊大夫喝了幾杯後見他吃串兒的頻率並沒減緩,便問:「這麼餓?晚上沒吃飽?」
「別提了。」許南珩嚥下去,「晚上點了個麥當勞,結果我們學校側門,就是巷子的那個門,牆根那兒趴著一狗媽媽和狗崽,一大一小眼巴巴看著我,就……餵狗了。」
方識攸點點頭,摸摸他後腦勺:「快吃吧,再給你叫點兒?」
「再叫點兒。」
楊郜抹了一把淚:「再喝一個!來生不做臨床人!!」
後來,大約過了一禮拜,方識攸回家告訴許南珩,楊大夫又和物件和好了。原因是對方姑娘斟酌再三,決定體諒楊大夫,許南珩聽後點點頭。並且楊大夫也撤回了那天醉酒發言,說生生世世都要學醫。
因為楊大夫覺得這次與女友重歸於好,是醫學奇蹟,學醫才會出現的奇蹟。說不通,但許南珩決定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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