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遠去。然後瞧見旁邊有垃圾桶,問了一嘴這兒能不能抽菸,大哥說能,方識攸低頭攏著火機點上一根。
那廂許南珩騎著馬跑了一大圈之後繞回來,精準地拉過韁繩停在方識攸面前。方識攸就抬頭看著他。
許老師身上永遠有少年氣,他是頑強的,他會在難以前行的環境裡自己劈開一條路。他像藏南高原那些永不停歇的風,那些風從喜馬拉雅吹到卡瓦博格,是群山的呼吸。
方識攸咬著煙,看著他跑了一圈又一圈。他帥、瀟灑、頑強、有生命力,他也懶、愛耍賴、嘴貧。他還善良,有擔當,並且,特可愛。
方識攸知道——這人真的長在他命門上了。
玩了倆小時繼續啟程,果然是沒法開車的。從日月山再上高速,沒開到一個小時,許南珩哼唧起來了。腰痠腿痠,尤其大腿/根部,簡直打哆嗦。
兩百公里後到了茶卡服務區,許南珩必須要下車讓腿伸直點兒。結果服務區有人遛狗,一隻薩摩耶平等地對每個下車的人釋放愛意,來撲許南珩的時候方識攸先一步攔住了狗,抓著倆前爪搭到自己腿上,然後摸摸它腦袋,它滿意地走了。
「扶……扶我一把。」許南珩伸出手。
「扶你上廁所?」方識攸問。
「把我扶到廁所就可以了。」
「然後你扶牆進去?那你不如扶我。」
「不是。」許南珩複雜地看他一眼,「這兒這麼多人,多丟臉。」
「又沒人認識你。」方識攸乾脆把他一摟,「走吧。」
休息了一會兒,繼續開。這一路順行四百公里開到了格爾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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