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只知道我想親你,大腦不轉的,也沒考慮後果。」
這是實話,百分百的實話。因為方識攸說完,直接把煙摁滅了,丟去了垃圾桶。他說完這話後心裡算是放下塊石頭。
方識攸接著說:「後來…就,後來幾天我回縣醫院,忙的時候還好,沒空回想,忽然閒下來的時候會後怕。」
「後怕什麼?」許南珩也滅掉了煙,最後一口霧抬頭吐掉。方識攸觀察過,許老師的最後一口煙總愛往天上吐,吐煙的時候抬頭,頸部一條流暢優美的線條,讓他不自覺地想要繼續看他衣領之下的光景。
許南珩吐掉煙,偏頭看他:「怕其實我只是以朋友的立場在擔心你,結果你二話不說親上來,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嗯。」方識攸很少讓自己出現這種情況,被人剖開,通常都是他剖別人,雖然是物理層面。但大部分時間裡方識攸面對的人,要麼是同事要麼是病患,同事之間協調交流,與病患之間就是全然自己做主導,處於以一個『我告知你什麼,你就遵循什麼』的地位。
所以失控去親吻許南珩,對他而言是件十足的越界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甚至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方識攸從不去妄動能力範圍以外的事情,那樣不安全。
許南珩見他慢慢地有些沮喪,上前一步,又上前一步,迫使方大夫背後靠牆。由於方大夫略高几公分,他靠近後抬眸,帶了些囂張地說:「怕什麼,我就不怕,我喜歡你,親到了算我賺到,要是親完連朋友都沒得做,沒所謂啊,本來我倆就做不成朋友。」
他說完,揚起下巴,將這大夫堵得無路可去,主動親上他嘴唇,也主動抬手扶上他腰。方識攸白大褂裡就一件毛衣,許南珩很喜歡方識攸的身材,自打風雪夜方識攸把他帶去縣城他住所那天意外看了他半裸的上半身,他就惦念著想好好摸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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