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的身份,要吃多少苦。”
“哦,媽你住院太久,有些情況爸沒有跟你講。”沈斯舟輕飄飄地說:“我已經辭去景順的所有股份和職位,現在在其他公司上班。”
“你你怎麼這麼固執啊?”沈母又伸手打他兩下,苦口婆心地勸:“正是因為我和你爸吃過苦,所以才早早的為你鋪好路,不願意你過我們以前的生活。你未來的妻子需要有學識,會照顧人,家境和能力也不能差,這樣對你的生活和事業才有幫助。”
沈斯舟問:“你嫁給我爸後,是天天在伺候他嗎?”
“說什麼胡話呢!”沈母怒道。
她在景順集團有一半股份,當初集團能做起來不是靠沈斯舟的父親,她也有不小的功勞,這些年沈母不曾放下過事業。
“那您為什麼會講出這種話?您自己做不到的事,要求我未來的妻子做到?”
沈母說:“這不一樣。”
他輕輕嘆氣,聲音放低了些:“媽,你也是女人,你應該更能夠體諒她們啊。你要求她們家世好,學歷高,既能在事業上有所成就,又要兼顧生活和家庭,那我想問問,男人是在幹嘛呢,坐享其成嗎?”
沈母聽到這段話後愣了愣,下意識道:“我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沒事,您今天之後多想想,就會發現我爸有多討厭了。”沈斯舟開玩笑般道了這麼一句,惹得沈母沒好氣地瞪過去。
“你們年輕吃過苦,現在就要去享福,去過自己的生活,少為我們操心。”
沈母說:“怎麼可能不操心啊。”
“怎麼不可能呢。”沈斯舟反問:“是麻將沒意思,還是旅遊不好玩?實在不行你出去跳跳廣場舞啊。”
沈母感覺腦袋更疼了,恨恨道:“今天真不該讓你來接我!”
沈斯舟卻是知道自家母親聽進去了,接著說:“媽,你跟爸別把重心都放我身上,這方面你們就不如別人俞達集團,你看謝叔叔謝阿姨多灑脫啊。”
“他們家是女兒,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媽你自己曾經也是女兒啊,你看,你在自我厭惡,又被我爸洗腦了吧!”
沈母惱怒地打他,沈斯舟笑著往旁邊躲。
車停在別墅門口,他勾了勾唇角,說道:“我走了,下次有空讓我女朋友來跟您講。”
“你都不陪我吃餐飯?”
“別吧,我再待一會兒,您怕是連飯都吃不下了。”
沈母將包包砸過去。
沈斯舟下車找到後面跟著的管家,拿回自己的車和鑰匙,回壹號小區。
等他離開後,坐在駕駛位上的阿姨憋不住的出聲來,沈母幽幽道:“張姐,您想笑就直接笑吧。”
阿姨笑著說:“您是被小少爺氣得不輕,但您仔細想想,小少爺這些年什麼時候講過這麼多的話?還跟您開玩笑打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