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演講過,許洛枝說,他是溫意的哥哥。
沈斯舟找同學打探,知道了宋澄讓是法律專業的,一有空就往他上課的教學樓跑,守了兩天終於見到人。
男人穿著整整齊齊的襯衫,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腰背挺直,嚴謹古板的說是學校老師也不為過。
他直截了當的走過去,然後,迎面撞上去。
“抱歉啊。”沈斯舟立馬道歉,側目看著他道:“這位帥哥,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
儘管宋澄讓當時用“你有病吧”的眼神望著他,沈斯舟依舊堅持的要微信加好友。
“沒有合租。”他說:“是我偶爾會去他住的地方。”
溫意輕輕地“哦”一聲:“你們會認識還挺奇怪的。”
“不奇怪。”他氣定神閒的,語氣特別自然:“我是uck最帥的,他第二。”
“”
溫意的面吃完了,宋澄讓算賬的電話也來了,鈴聲響了很久,沈斯舟瞥見螢幕,說道:“第二帥找你,接啊。”
“我不敢。”
“那你想被他找上門?”
溫意在接電話捱罵和不接電話被找上門捱罵之間,果斷選擇後者,接通後先嘴甜的喊了聲:“哥。”
她很少會喊宋澄讓哥哥,通常是撒嬌求情的時候,但顯然今天壓根不管用,他冷冷的開口:“為什麼只有秦思檸來了?”
“我突然有同學聚會要參加。”
“為什麼不告訴我?”
溫意不能出賣閨蜜,只能胡扯:“我忘記了。”
宋澄讓揚聲喊她的名字:“溫意!”
“所以你們加上微信了嗎?”她還在關心八卦。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昨晚見到秦思檸的時候,都忘記問她和宋澄讓的事了。
宋澄讓沉默兩秒,決定暫且將這件事放一邊,又問:“秦思檸說,你入職的是景順公司。”
“是啊,怎麼了?”
“沈斯舟給你推薦的?”他突然問。
溫意下意識“啊”一聲,說道:“不是啊,跟他有什麼關係?”
宋澄讓沒有說原因,又問:“你住在景順安排的壹號小區?”
“是啊。”
對面又是一陣安靜,這種欲言又止的語氣把溫意的好奇心都給吊起來了,問道:“你說清楚,景順和壹號小區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廚房傳來“砰”的聲響,她連忙跑去廚房,看見碗打翻了,沈斯舟的手指被瓷片劃出血痕。
“哥,改天再說,我有事先掛了。”
溫意結束通話電話,蹲下握住沈斯舟的手,劃的傷口不深,但面積有些大。
“沒事,小傷。”他嘴上這樣說著,手卻根本沒打算收回去。
“還在流血,要擦藥包紮。”她說:“你等等。”
溫意去箱子裡翻藥,剛剛出廚房,沈斯舟的手機鈴聲響了,螢幕上是宋澄讓的名字。
他單手接通,說道:“我手被瓷片劃破了,現在沒空,改天再說。”
然後直接結束通話。
宋澄讓:“”
沈斯舟沒覺得手上的傷很嚴重,把廚房收拾乾淨,在客廳裡等溫意。
她拿著一個小醫療箱出來,坐在沙發上,示意他將手伸出來。
客廳暖黃色的燈照在她的臉上,襯得愈發柔和,女人微垂著腦袋,右邊的髮絲落下來,掃著他手臂的肌膚,有些癢。
沈斯舟的喉結微滾,一瞬不瞬地望著她。
血已經止住了,溫意拿出碘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