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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舟眉梢眼角都透著愉悅,把手中的畫遞給她:“送給喜歡我的人。”
溫意拿著他的畫,帶著些打趣地道:“畫的這麼好,回去後裱起來吧。”
“掛客廳?”說完沈斯舟自己先搖頭了,“不行不行,客廳裡應該掛你的作品。”
溫意隨口道:“我哪有作品。”
“有的。”他很堅定:“以後會有的。”
溫意和沈斯舟在外面吃過晚飯後回家,前些時秦思檸讓在酒吧加的那些小少爺們都來問溫意接單的事,她需要處理,回來不久就進臥室了。
起初只有一位跟秦思檸關係不錯的小少爺來找她,想做品牌logo和vi視覺,相當於把整套的東西都交給她。
他的公司不算大,但畢竟是個完整的專案,內容很多,溫意白天需要上班,一個人幹不下來這活,接單後在網上招募,加她的大多是剛剛畢業的學生,設計思路不夠成熟。
如果是在公司帶新人,溫意可以給他們機會,但是這種私單別人需要的是成熟作品,她不能讓甲方承擔風險,都拒絕了。
最後,溫意找到慕信公司的老同事,儘管有一年多沒有聯絡,但是之前相處的不錯,她私下詢問有沒有意向,很快就將這件事敲定,兩人平分把這個大單給啃下來。
現在剛確定初步方案,其他小少爺們也聞訊來諮詢溫意,她回覆完訊息,走出臥室倒水。
客廳裡的吊燈關了,只有餐桌上方亮著盞暖黃色的小燈,沈斯舟坐在燈下工作,暖光照得他眉眼格外溫和、沉靜。
他的坐姿算不上端正,但神態很認真,手肘撐著桌面微微託著下頜,另一隻握著滑鼠的手骨節分明,手背隱隱浮現青筋。
聽見動靜,他微微掀起眼皮,笑意浮了上來:“忙完了?”
“沒呢,口乾。”
溫意在廚房倒了杯水,走到餐桌旁,剛喝兩口被沈斯舟奪過去,摸摸杯身,輕點著她額頭道:“降溫還敢喝冷水。”
“沒熱水了,我懶得燒。”
“那也不行。”
他起身去到廚房,燒了一壺水,不緊不慢地等水燒開,然後往杯子里加了些熱水,重新遞過去,又叮囑:“別一直坐著,抽空站起來走兩圈。”
設計師不是個輕鬆的工作,有時候一坐就是七八個小時,因為專案忙,也是有靈感後不願意被打斷,但久坐對頸椎和腰椎都不好,視力也會受影響。
“我知道,你也一樣。”溫意順嘴問道:“你還在改美術館的稿嗎?”
“沒有。”沈斯舟似乎是在思忖著該怎麼解釋,想了想道:“我有個關係不錯的朋友,讓我幫忙看看效果圖。”
溫意估摸著也是他接的私單,這對於設計師來說挺常見的,問他:“你們行業價格開的多少?”
沈斯舟也不能說是在幫自家哥哥,斟酌著報了個數字:“五萬。”
“五萬?”
他聽著語氣不對,改口:“好像是三萬。”
“”
“還是建築行業賺錢。”
這話沈斯舟沒法接,也不敢再接,把話題轉到她身上:“你呢,工作談的怎麼樣?”
這件事說來話長,溫意看了眼他的電腦,說著“你等等”,然後跑回臥室,抱著電腦和滑鼠又出來了,坐在他的對面。
她掃了眼兩人現在的模樣,笑眯了眼:“我邊工作邊跟你說。”
沈斯舟也勾起唇角:“看來缺個書房。”
“現在這樣也挺好。”
在家裡共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