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幹出這樣的事的,她那衣服也是她自己撕扯的,和我無關。”
王氏氣急,“好個小娼婦,看來是盯上你有段時間了,看老孃不撕了她的嘴。”
“侄兒媳婦!”老村長重重磕了一下菸袋鍋子,“現在不是鬥勇逞勝的時候。”
老村長狠狠吸了一口菸袋鍋子,眼睛微眯著,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田大年和王氏都沒了主意,只定定看著老村長,等老村長拿主意。
過了好半天,老村長才再次開口,“實在不行,咱們就嚇唬她說要報官,既然她是誣告,肯定不敢報官的。”
“村長叔,這,這能行嗎?”
看著田大年兩口子猶猶豫豫,老村長怒其不爭的說道,“這都啥時候了,這樣的案子我審不明白,只能用縣太爺的名頭嚇一嚇小寡婦了。就是有一點不好辦——”
“什麼?”
田大年兩口子全然沒了主意,只等著老村長開口,老村長再次吸了口菸袋鍋子回道,“高大平啊!”
高大平可是這件事的第一個目擊證人,以他所說,他推開院門進來時,正看見田大年和小寡婦撕扯在一起,而且當時他說的時候,田大年也沒反駁。
雖然事情不是看到的那樣,但畢竟當時兩個人是挨在一起的,大部分人都會以為田大年是在佔小寡婦的便宜,這就有點不好辦了。
“孩子他爹和那高大平,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按祖宗輩分他還得換一聲大哥,他咋能這麼說?不行,我得出去問問他。”
王氏風風火火,幾乎是話落,人就已經跑了出去。
老村長目光一亮,若是高大平的話能說的不那麼讓人想入非非,今日這事也就不是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