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掉落了什麼東西。
眼神暗暗一變,轉身就回了二樓。
回了房中,與外邊的錦衣衛道:“我換藥,莫要打擾。”
說著便房門關上了。
門窗關上後,華音忍著傷口的疼痛,走到床邊,往床上一摸索,便找到了方才那假舞姬掉落的珠子。
是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綠珠子,若是不留心,還真以為是一顆普通的裝飾珠子。
華音略一思索,用力碾碎了珠子,目光落在掌心中。
果然,內有乾坤。
是一張小紙團。
華音面色沉沉的把紙條開啟。
上面只寫了幾個字——在南詔殺了裴季,不然死的就是你。
華音收回了目光,把紙條放在了桌面上。
方才那假舞姬分明就是想殺了她,而給她留這麼一張紙條,無疑雙重計算。
若是此次殺不了她,也可威脅她一番。
深呼了一口氣,華音看了眼胸口處逐漸被鮮血滲透,又是無奈一嘆。
心思亂糟糟的。
依今日裴季給她防身刀子來看,他隱約有兩分信她了,且對她的性趣比在金都的時候還濃了許多。
若是入了南詔王宮,太醫能診出她是真的失憶了,裴季興許還會多信她兩分。
若是這個時候在間行刺,或許真有可能行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