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阿姨去買菜了。
她人很好的。”
正說著,魯盼兒聽到有人進了院子,便站起身,開了門,“馬阿姨吧,我是魯躍進的姐姐。”
說著接過她手中的籃子,“辛苦你了。”
“躍進的姐姐呀,正是一家人呢。”
阿姨走了進來,“小琴,我來看你了,還給你帶了雞湯。”
魯盼兒就見許琴的臉立即漲得通紅,生氣地嚷了起來,“我不用你看,也不要你的東西,你走!”
原來不是馬阿姨。
那麼,這位應該是許琴的繼母。
早聽說許琴的繼母擅長裝模作樣,果然不錯。
許琴生氣地趕人,她卻笑眯眯地解釋,“過去的事都是誤會,現在我們也該解開了。
你沒親生母親,我總該來照顧月子的……”
躍進放下孩子,一步攔在許琴的前面,“我們家不歡迎你!”
許琴的繼母便轉向魯盼兒,眼淚就在眼圈裡,楚楚可憐,“我是好心過來照顧小琴的,她竟這麼對我。
你是躍進的姐姐,總應該說句公道話吧。”
“你還是別再來了!”
魯盼兒也生氣了,“許琴正在坐月子,你突然過來,究竟是想和解,還是來惹她不高興?”
“你也是女人,也生過孩子,豈能不知月子裡要保持心情愉快?”
“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請趕緊離開!”
因見躍進雖然氣憤不已,卻不好動手,魯盼兒便提起籃子將她推了出去。
許琴的繼母被推出院門,便站在門旁低頭垂淚道:
“我是長輩,自然是想她好,也想她和弟弟妹妹們和睦相處,互相幫助……”
正是夏日,大院裡各家都開著門窗,便有人探頭過來。
魯盼兒看在眼裡,便冷笑著說:
“我不管你什麼居心,若是繼續在這裡哭,想給躍進和許琴造成不好的影響,我就去找許琴的父親!”
“他也願意我們和好……”
“我現在就去打電話,告訴他你在做什麼。”
魯盼兒拿出電話號碼本,“6—8—3—7——”果然,許琴的繼母瞞著丈夫出來的。
這幾年,因為那一巴掌,丈夫很後悔,與自己也越來越生疏了。
再看到繼女越發出息,女婿也是有本事的,自己的孩子又小,她便想挽回了。
但這邊卻水潑不進,許琴的繼母才找上門來。
到了此時,她不敢鬧大,“我走,我就走。”
趕走了人,魯盼兒再進屋裡,見許琴已經哭了,“我恨她,也恨爸爸,我誰也不想見!”
躍進正拍著她勸,“今天都怪我疏忽了,以後再不讓她進門!”
許琴依舊意難平,“明明當初不讓我回家的,為什麼又再三找過來?”
“其實你爸爸未必知道她過來,”魯盼兒遲疑了一下便將那天的事情說了,又開導許琴,“親生父親,總還是希望你好,所以他急著把好訊息傳來,看到你和孩子平安無事便走了。”
“你繼母先前對你一向冷淡,現在見你和躍進越發有出息便想修好,卻沒有顧及你的情況,與你父親正是兩樣心腸兒。”
“不管怎麼樣,你總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被她氣到了。”
又將自己生梓恆時吳隊長想方設法搶去了民辦老師的事講給她聽,“我要是生氣了,豈不是上了他的當?
親者痛,仇者快?
所以,我才不生氣呢,只安安心心地坐月子,養好身體,照顧好孩子。”
“現在,正是一樣的情形,你也不要受她的影響才對嘛。”
這時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