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自由,今天本也沒有什麼急事,但魯盼兒生氣要走,他也不想留,“手裡幾篇研究生寫的論文還沒改呢……”
說著與小郭道別上了車。
離開磁器口街道,楊瑾奇怪地問:
“玉楠一向混不吝,王爺爺都不管他了,你又何況跟他生氣?
那隻盤子的確不錯,我要是不想留了,隨隨便便就能賣五六千元,要是拿到國外價格還要翻上幾倍,不吃虧的。
至於小郭,我們只是觀點不同,倒是沒有壞心。”
“我才沒擔心你吃虧,”楊瑾從小就看古董文物長大的,後來又學了相關的專業,是這方面的專家,怎麼能被半桶水的玉楠騙了呢?
“我就是討厭他們。”
楊瑾也不喜歡玉楠,但是,“小郭跟我們也算是老熟人,你怎麼連他也討厭起來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魯盼兒便說:
“我剛聽霓裳羽衣的人說,小郭又在北京買了一處房子,還找了個情人,時常出雙入對的,很多人都見過了,只瞞著他家的嫂子。”
楊瑾來興慶和的時候並不少,卻絲毫不知情,“恐怕他擔心我告訴嫂子,所以才瞞著我吧。”
小郭辭職時與嫂子商量過,兩人一個保留過去的工作,一個出門做生意,這樣可進可退,既能掙錢,也不至於生活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