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冬鋒利地說:
“她如果想過那樣的生活,當初可以直接留在北京,首都比起省城條件更好。”
“其實,你未必認為萬紅英的汙衊難以應對,但卻藉此機會勸豐美離開襄平縣,躲開萬紅英。
‘人言可畏’?
還真好笑,你當豐美是舊時代任人欺負的小女子?”
“其實你真正的願望是將豐美調到一家清閒體面的單位工作,做依附你的賢妻良母。”
“歸根結底,你根本不瞭解魯豐美,也不理解魯豐美。”
“現在,你已經參加了婚禮,也將壓在心底的不快說了出來,現在正是離開的時候了。”
韓冬將手按在袁傑的肩膀上,“袁科長,你該回省城了,再留下恐怕果然會傳出些流言了,對你影響不好,畢竟‘人言可畏’。
下午有一趟火車,現在過去正好趕得上。”
袁傑遲疑了一下,便被韓冬推著出了飯店大門。
魯盼兒無意間聽到這一段兒,便徹底明白豐美先前對自己說過的話。
袁傑作為同事朋友,是很不錯的,但若成為一家人,轉了立場後他又變了,希望豐美能為家庭犧牲、為家庭付出了。
這樣的人,骨子裡最是自私,無怪豐美放棄了他。
魯盼兒一笑,便去了前臺。
服務員查了登記本,“酒席錢已經預付過了。”
“噢,預付的金額應該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