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盼兒重新將目光落在馬麗麗身上,這件禮服有點兒眼熟。
不是霓裳羽衣出品,也不是巴黎服裝節的展品……
對了,這是今年紐約時裝週上某個品牌推出的新品。
一點兒也沒有改動,直接搬了上來。
再回想起來,陸老闆女兒婚宴上馬麗麗那件禮服似乎也來自紐約時裝週。
而陳媛恰好在美國生活了許久,難道這就是她學習的經歷?
“想什麼呢?”
楊瑾輕輕地推她。
“一點兒小事。”
魯盼兒凝神一看,“原來墨梅已經拍出去了呀,五十六萬,李老闆真是一擲千金呢。”
拍賣會上只強調楊無咎的墨梅,但其實他是一位詩書畫全才,這幅是他早期的作品,藝術上還不太成熟,楊家傳下的那幅墨梅圖有花有詩有題跋,是楊無咎晚年的傳世之作,價值要比這幅高多了,所以楊瑾才一點兒也沒動心。
“下面就是碑帖了。”
比起墨梅圖,碑帖出價並不踴躍,這種東西不比古畫有很強的裝飾性,唯有相關的專業人士才會喜歡,因此只有兩三波加價,就冷了下來。
楊瑾便舉起牌子又加了五千元,拍賣師報了新價,“二十二萬五千元!”
熱情地鼓動大家,“這可是唐代孤本!
還有加價的嗎?
還有加價的嗎?”
碑帖不同於書畫,一般人看不懂,也不感興趣,況且這個價位也不低了,無論拍賣師怎麼鼓動,也沒有人再加了,“二十二萬五千元!
二十二萬五千元!
一次,兩次,三——”就在落槌前,門口傳來有些熟悉的聲音,“再加一萬!”
魯盼兒轉過頭,原來是寧林!
他一向不認可文物的價值,今天怎麼能來參加拍賣會,而且還出手了呢?
這件拍品每次最低加價五千,可他直接加了一萬。
“二十三萬五千元!
二十三萬五千元!”
拍賣師越加興奮,聲音提高了兩度,“還有加價的嗎?”
楊瑾向魯盼兒笑了笑,又舉起牌子,“二十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