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見】:是不敢拖累,還是不敢得罪?如果是不敢得罪,那算了。反正我跟申屠家又沒有仇。
【夏初見】:你們不敢反抗,還想逃跑,難怪會被人追上要你們的命。
夏初見寫下的這些話,阿策受不了了。
他大聲說:“我不是怕得罪他們!”
“但是申屠家確實勢力龐大!”
“我們是不想恩人去送死!”
夏初見用那支弩箭飛快在草地上寫字。
【夏初見】:別廢話,把地址告訴我,我是不是送死,不關你們的事。
阿策一咬牙,說:“如果恩人真的這麼厲害,我可以把這三家的位置告訴您。”
“但是他們都住在比較分散的地方,您就算是騎馬,也得跑上半天。”
夏初見輕笑搖頭,表示這就不勞他們操心。
阿策點點頭,從地上撿了個塊石子,開始給夏初見畫路線圖。
夏初見發現,這阿策的地圖,畫的挺不錯的,也寫得一手好字。
而且這倆都識字。
按理說,不該是什麼下等人啊……
夏初見只是自己在心裡琢磨,並沒有說出來。
七祿已經把路線圖掃描下來了,也在用雷達探測距離遠近。>/>
過了一會兒,夏初見比劃著,讓這倆人把那八具屍體搬到那些馬上。
一匹馬上放兩具屍體,這樣還剩下四匹馬。
夏初見表示自己騎一匹,剩下三匹馬,讓阿策和小墨帶回家。
阿策和小墨對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照夏初見說的話去做了。
夏初見留神打量他們。
阿策和小墨,應該就是普通的農家子。
他們力氣挺大的,手上都有繭子,應該是常年種地的人。
收拾起屍體來,雖然開始的時候有點不安和恐懼,但是搬多了,兩人也就正常了。
夏初見想,他們倆敢於反抗萬惡的初夜權制度,肯定也不是懦弱膽小的人。
就在這時,草原的不遠處,突然亮起了一個個火把。
夏初見抬眼看去,發現有大約五六個男人,正舉著火把走過來。
還聽見他們的叫喊聲。
“阿策?阿策?你跑哪兒去了?”
“小墨?小墨?回家了!”
“阿策!阿策!別怕!回家了!”
阿策和小墨聽見聲音,頓時大喜,對夏初見說:“恩人,那是我們的阿爸和阿叔的聲音!”
“他們來找我們了!”
夏初見挑了挑眉,心想,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跟這對小夫妻一樣有血性,還是……被生活磨平了稜角,壓著自己的後代跟他們一樣老老實實做奴隸。
阿策和小墨叫起來:“阿爸!阿爸!我們在這裡!”
“阿叔!阿叔!我是阿策!”
他們一招手叫喊,那些舉著火把的人,很快來到他們跟前。
當這些人看見馬背上的八具屍體,眼神立刻就變了。
他們不約而同,都看向站在一旁的夏初見。
一個身材最為魁梧,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人,朝夏初見抱拳說:“這位姑娘,請問是您救的我家孩子嗎?”
小墨立刻說:“阿爸!是她!她是我和阿策的恩人!”
“她射箭可準了!”
“一箭一個,例無虛發!”
那男人看向夏初見,眼神更加溫和:“真是謝謝恩人了。”
“我是老墨,小墨是我女兒,就知道我們家小墨,還是有幾分運氣的。”
夏初見笑了笑,擺了擺手。
小墨輕聲說:“阿爸,這位